少年美目水光潋滟,满是委屈。
我:?
“我从未去过那种地方,也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现在没有,从前也没有。”他眼圈开始泛红。
我一头雾水,这都是什么和什么?
似是以为我不信,他急道:“我所言句句属实,桑桑可以为我作证,在扬城,除了出门问诊,平日里我很少离开家中,你……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谣言?我发誓我真没有!”
“哦。”我这才恍然大悟,他好像误会了。
思及此,不禁也觉有些好笑:“没有,不是怀疑你。宝花楼那个老鸨,我先前与她有些过节,我想向你打听些情况,没别的意思。”
“这样啊。”他如释重负,长舒了一口气。
“此事我知晓。”他慢条斯理地饮了一口茶,又取出手帕,仔细擦拭了嘴角,这才恢复了惯常地平和。
“嗯。”我拿起筷子,重新坐下来吃饭。
那日众目睽睽之下,我将宝花楼众人打得落花流水,桑瑱事后知晓并不意外。
“其实……”耳畔,传来略显不安的声音,“那场闹剧发生两日后,宝花楼曾派人来桑家求和,并送来许多银两赔罪。”
求和?
我心下一惊:“我为何不知?”
少年清咳两声,有些赧然:“那时你受了伤,需要静养,我和桑桑担心你知道后动气,没敢告诉你,原本想这两日同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