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光是解药就很难弄到。
血蚕蛊乃苗疆之物,让蛊虫一直沉睡的药引,有几味只有苗疆才有,普通人根本买不到。
我曾撒谎说,父亲生前曾费尽心力为我寻了许多解药,再熬几年不成问题。
他听完,破天荒地没有理我,眼中神色复杂难辨。
我想,连清应该是猜到我在骗他了吧?
可是要我如何告诉他我的真实身份?
告诉他这蛊虫的由来呢?
虽早已互表心意,但关于彼此的来历,我们都默契地没有再提。
“忘月。”一声轻唤,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连清握着我的手,一字一句郑重道:“等你哪天想停下来,一定要来找我。”
我突然记起,刚回小木屋时,他曾问我平日里都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