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他慌忙移开眼,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咳咳,说好最后一个,”他慌乱地取下竹篓,“不能再食言了。” 墨绿色的果子,再次出现在掌心,细小的绒毛微微扎手。 我心头一颤。 刚刚一瞬间,竟下意识把连清当做了阿娘,所以对着他,像小时候对着阿娘一样撒娇。 那是一张和阿娘完全不一样的脸啊,可为什么会一样令人安心?一样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去依赖? “忘月?”有人推了我一把。 我回神。 连清已经恢复了平静:“快吃吧,吃完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