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面对的是精心烹制的八珍玉食。
今日却明显感觉他食欲不佳,似有心事。
我没有多问,毕竟忍着恶心将不喜欢的东西吃完,已经用尽了全部心力。
连清终于心事重重地放下了碗筷,我火速起身,收拾好桌面,拿着脏碗去河边清洗。
夜里,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朦胧夜色,清晰地听着肚中传出“咕咕”的抗议声。
一夜浅眠。
第二日天还未亮,突然听到隔壁传来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上次修缮厨房时还剩余一些木材,连清用它们东拼西凑,打了一张木床,自此夜里便在厨房歇下了。
这个点,他出去做什么?采药吗?
若是去采药,今日为何不喊我?
结合他昨夜奇怪的表现,一个不好的念头突然在脑海中浮现:莫不是他不想帮我解毒了?打算趁着夜色偷偷溜走?
思及此,我火速穿衣起身,悄悄尾随他身后。
晨光熹微,东方欲晓。
八月的夜风有些微凉,迎面一吹,让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少年穿着单薄的外衣,手提竹篮,步履轻快地朝着河边走去。
河水在晨光照耀下,泛起银白碎纹,好似万千碎钻洒落其中,波光闪耀。
走到河畔,他俯身,将竹篮往地上一放,然后解开了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