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紧。 她看向来福,来福心虚地低下了头。 那抹青绿色身影越来越近,近到她其实也想停下来看看他。 可她不能,她庆幸现在是夜晚,庆幸今日又穿了深衣,庆幸自己带着面纱,庆幸他们不曾发觉她的异常。 赶在他靠近之前,她倏地闪入屋内,锁上了房门。 屋外,敲门声不断:“月婵你开门好不好?我有话同你说。求求你,就几句话......” 屋内,她褪去衣衫,将烈酒浇在渗血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