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报答吧。
次日清晨,我请来分部几位医术高明的老医师为我诊脉。
几位医师轮番把脉后,纷纷摇头叹息,说我脉象古怪但似乎并无大碍。
唯有一位见多识广的老医师,在多次查看脉象后,神色凝重:“姑娘所中之毒,极有可能是那错花愁。”
听到错花愁三字,我心中一紧,忙将黑衣人射出的暗器递给他看。
他仔细端详后,更加确定:“没错,这飞镖上的确淬了此毒。”
闻言,我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连清,没有撒谎……
“如何解毒?”我问他。
他抚了抚花白的胡子,面露难色:“姑娘,此毒凶横霸道,老夫无能,解不了。”
我自然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在查阅众多资料无果后,我换上汗血宝马,快马加鞭赶去其它几个距离较近的分部。
答案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