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城令月堂,‘月中仙’秦女侠?”她眨了眨眼,欲言又止。
“嗯。”我心知她此刻有诸多疑问,但三言两语难以解释清楚,于是换了个话题:“你如今身子如何?可有哪里不适?”
桑桑摇头:“我好着呢,按理说我这种情况应当再也醒不过来了。可我还没有活够,所以硬生生逼自己醒了,忘月你说我厉不厉害?”
桑桑下巴轻扬,唇角带笑,双手叉腰向我讨要夸奖。这模样与五年前我教她武功时,她练完一套招式后求表扬的情景如出一辙。
我笑道:“当然,桑桑最厉害了。”
桑桑闻言,更加得意,很快却又垂下眼眸,道:“其实昏迷时我的意识一直是清醒的,你五年未曾来看我了。”
我:“抱歉,是我不好。”
她当年待我情同姐妹,我从苗疆回来后,也曾想过偷偷前往桑家探望。
可到底怕见到那个人,后又因忙于拓展生意、接赏金任务,为药店和粥铺多挣些银子,便一直耽搁至今,这的确是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