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涨了。”
桂花糕软糯清甜, 吃得人心情愉悦,我眯了眯眼, 语气也欢快了几分:“能者多劳,你该得的。”
“那也不是这种得法,我吃你的、穿你的,你供我读书,教我做人,我现在每月还拿着比外面多几倍的工钱,我……我……”他眼神闪烁。
我:“你、你、你什么?你结巴了?”
“我问心有愧!”小少年猛地抬头。
“愧疚啥?不是你死乞白赖要跟着我么?”又往嘴里塞了一口糕点,我没好气道:“噢,现在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要不改明儿我再开一家药铺?累不死你个来福大掌柜。”
来福闻言,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苦口婆* 心地劝道:“可别再开了,你好歹给自己留些家产吧。上个月酒庄、布庄都没赚到什么银子,药房、粥铺、学堂开销又那么大,每个月都入不敷出。”
看到对方拧成麻花状的眉毛,我正了正神色,决定不再逗他:“来福,过两日你去一趟晚湘村,帮我给那五人烧些纸钱。”
“今年你不去亲自祭拜了?”他诧然。
我摇头:“今年有更重要的事要跑一趟。”
少年默默地注视着我,神情复杂。
我别过脸,不再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