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药铺出来,就近找了家客栈,桑瑱开始重新配药,我则照常守在窗边,留意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春风料峭,树梢轻摇,沙沙作响。
青衣少年全神贯注,颀长的身影在烛火下若隐若现,一想到相处的时间只剩不到一天,一种难以言说的痛苦充斥在心中。
是夜,弯月如钩,夜凉如水。
两个时辰后,新的蛊灵散炼制成功。
桑瑱站在长桌前,有些疲惫,我忙关上窗,上前搀扶。
“无事。”他摆了摆手,从桌上拿起五粒深红色的药丸,递到我面前,“吃下它,母蛊就能暂时感应不到子蛊的存在了。”
我伸手去接,他却倏地将手抽回。
少年嘴唇嗫嚅着,身体微微颤抖:“吃多了,对身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