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只是安静地坐在床边,盯着前方的眼眸依旧黯淡无光。
我突然觉得这话有些多余。
当他还是连清时,就已经是那个穿着粗布衣裳、吃着山野小菜、住破旧木屋都甘之如饴的人。
不习惯的,其实是我。
屋内,随即陷入了沉默。
不多时,外面传来扣门声:“客官,您要的东西来了。”
房门打开,露出了一张恭敬讨好的脸。
我接过装有牛肉和美酒的托盘,一一摆上桌,又布置好碗筷,将游离发呆的少年拉到桌边。
从前这些事都是他抢着做,从前也都是他主动找话题聊,如今身份调转,心中不由一阵抽痛。
“喝了这酒,暖暖身子吧。”我将冒着热气的酒杯递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