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亢奋,但是他最近并没有头痛,入睡的速度也远快于平常。
他拿起货架上的软糖,先凑近些嗅了嗅味道,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区别。
结账的时候,傅宴随口问了懒洋洋的售货员一句:“你好,请问这款糖的供货商换了吗?”
对方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敲了键盘几下,声音也很随意:“哦,没有吧,我也不太清楚,我们家东西一直都是这样。”
傅宴沉吟片刻,拿起东西走出了便利店。
他一个人漫步在树叶飘落的街头,路过一家宠物店,透过透明玻璃幕墙,可以看见别人寄养在店里的侏儒兔。
小小软软的一只,窝在舒适的笼子里,奶茶色的毛皮看起来暖绒绒的,黑亮的眼睛呆萌可爱,正在吧咂着三瓣嘴吃东西。
也许是没在熟悉的环境有些不安,侏儒兔两片薄脆饼干一样的耳朵抖动着,头顶沾了些草屑。
傅宴停下脚步,莫名觉得这一幕很是眼熟。
那个小跟踪狂从树丛里顶着一头草叶冒出来的时候,好像就是这种样子。
还有装可怜小狗一样看着自己的时候,脸那么红,眼睛那么亮,哭得烦人。
傅宴心中一动,转身离开了宠物店。
回到家后,他果然在靠近床头的椅背上找到了展会那天自己穿去学校的风衣。
顿了一下,像是在降低心理底线一般,最终,傅宴还是缓缓低下头,把鼻尖埋进了衣服里。
深吸气,还没完全消散的薄荷味扑鼻而来。
原来是那个人身上的味道。
......还是个爱喷香水的男生,更惹人烦了。
傅宴冷冷地想。
就是品味好像还可以,选的香水,味道还挺好闻的。
既然跟踪了自己那么久,下次应该还会再出现的吧,遇到的时候,问问他用了哪款香水好了。
傅宴像个变态一样,得寸进尺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整个人维持把衣服抱在怀中的姿势,持续着深呼吸,脸上有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微弱笑意。
如果他配合的话,勉为其难让他跟着自己,也不是不行。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