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也许是太过拥挤、暖气温度太高,又或许只是早已习惯的失眠,他的头就在隐隐作痛。
太闷了,傅宴皱着眉头摘下口罩,露出了一张英俊到犹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的脸,浓黑的眸子扫视过嘈杂的小广场。
这会儿正是低年级学生刚刚放学的时间,小广场上到处是拿着发光气球奔跑的小孩,空地上停着一辆小小的棉花糖车,不少情侣亲昵挽着手,挑选着各种形状的棉花糖。
“傅哥,你要不谈个恋爱吧,热恋期俩人一起看啥都有激情。”
傅宴回想起自己被室友诊断为对生活养胃时,对方嬉皮笑脸的提议,不屑地勾了勾唇。
嗤,爱情,天底下最愚蠢的东西了。他宁愿在实验室里看机械臂,也不会浪费一丝一毫精力在这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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