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我说?你不就是想......”傅宴和人并肩,语气还是那么臭。
“咦,等等,那里怎么蹲了那么多彪形大汉啊,你家小区的保安吗?”
水清嘉偶然抬头,眼神一扫,忽然停下脚步,好奇地扯了扯傅宴的袖子。
傅宴没来得及把他甩开,本来想冷嘲热讽说人大惊小怪,长着一副小少爷的样子,一看就是个没吃过苦的哭包,这种差点拆迁的老小区有刷脸门禁就不错了,哪里来的保安。
谁知他顺着水清嘉的目光看过去,还真的在墙根的阴影处看见了几个蹲着的男人。
几个人看起来等了不短的时间,满地都是烟头,正在百无聊赖地交头接耳。
傅宴神情一凝。
为首的那个人他认识,是之前经常来学校讨债的,手下人都喊他涛哥。
不过涛哥知道傅宴家里情况,每次都是点到为止,也很少带这么多手下,而且,这些手下没一个熟面孔,不是傅宴见过的。
“你等等。”他伸手把水清嘉继续往前的脚步拦住了。
这纯属是他自己的事,水清嘉再怎么喜欢跟着自己、给自己惹麻烦,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而已,别说没见过讨债的,恐怕连恶言恶语都没听过几句。
不该把人牵涉进来的。
“唔?你反悔啦,不让我送你到小区楼下了?”水清嘉正在思考那群人是不是保安的思绪被打断,没能及时接上,小小抗议了一下,腹部被傅宴伸着的胳膊拦了一道。
傅宴看着他,下巴朝反方向点了点,语气很凶。
“对,我反悔了,现在立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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