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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只有罗斯玛丽在为战争哀悼,参与战争的每个人,他们同样有着与罗斯玛丽相似的同情心、怜悯心。

他们都坚持了下来,甚至不少人感触更深,罗斯玛丽还没有狂妄到认为只有自己在悲伤,也没有脆弱到无法支撑起自己的心灵,坚定的心,她也有。

听着罗斯玛丽说热,柯兹松开手放罗斯玛丽从被子里滚了出去。

他们的体型差实在巨大,罗斯玛丽裹着被子都能完全被康拉德柯兹抱在怀里,他抱着罗斯玛丽就像水獭捧着自己能藏在腋窝下的宝贝石头。

当然,罗斯玛丽和柯兹的体型差距还没大到水獭和石头的差距,柯兹也不会把罗斯玛丽藏腋窝下。

而且如果他真的能,那就不是个有点味道的话题和物种体型隔离那么简单的事情,康拉德柯兹和罗斯玛丽到底还是不是一个物种都值得商议。

总之,从柯兹的怀里出来后,罗斯玛丽又躺了躺才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

在她起身的过程中,柯兹熟练的解开他们打结在一起的长发,如果打结的厉害,他就直接用指甲割断。

他的指甲除了在剥人皮,还有剥需要削皮的水果外,也就只有这时候最好用了。

虽然罗斯玛丽严重怀疑,再这么割下去,她迟早头发长一块短一块。

要知道,她的头发生长速度可没有柯兹那么快,也没有柯兹那么长,随意割都看不出变短的迹象。

“你昨天晚上睡觉没有等我一起!”

清晨的一天从柯兹的抱怨声开始,处理完头发,柯兹开始追究罗斯玛丽昨天冷酷无情的行为。

罗斯玛丽正在洗漱,她含糊着道:“不是给你留门了吗?”

柯兹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认为罗斯玛丽在避重就轻,冷哼一声道:“你也只给我留门了。”

罗斯玛丽不语,只一味刷牙。

多年来的相处让罗斯玛丽知道这时候争辩起来,事情就会没完没了了,反正晾着这个话题,没一会柯兹的注意力就会转移。

毕竟‘猫’*对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

果不其然,没多久柯兹的目光就移到了罗斯玛丽写好却还没寄出去的信件上。

信内写着午夜领主即将拜访马库拉格及感谢罗伯特基里曼这些年对使团照顾的言辞,以及柯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说过的对基里曼的‘思念’。

他捏着信纸道:“其实我一直想不明一件事情,玛丽。”

“什么事。”

“这封信分明是读给星语者听的,根本不会寄到基里曼的手中,你为什么还要用专门的信纸去写,直接和唱诗班的人口述不就好了,他们记忆力没那么差。”

何止是没那么差,唱诗班的人都是灵能者,在灵能的作用下,除非遇到灵能反伤,不然他们的记忆力远比一般人要好。

而且要说是军事信件或者需要他人转交的信件,专门写一封留档就算了。

普通交流信件不需要留档,罗斯玛丽可以口述给格斯,再让格斯转述唱诗班,何必专门写信。

罗斯玛丽道:“生活需要点仪式感,罗伯特基里曼是你重要的兄弟,手写一封信我认为很值得。”

“你确定?”

柯兹对罗斯玛丽的话十分怀疑,他怎么不知道基里曼是自己重要的兄弟。

而且他记得自己只蛐蛐过基里曼是个‘战争会计’,原意指基里曼冷酷、计较每一分得失。

怎么到罗斯玛丽的信里,就变成赞扬基里曼大脑高效,能计算出战场的每一分得失,对战争很有帮助。

战争会计这词,瞬间从原本的贬义变成褒义。

【作者有话说】

如何解释基里曼的战争会计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