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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一开始只是试探,但被人如此低看,反倒激起了程时玥的好胜心。她什么学不会,怎么可能会被准备一顿膳食这么简单的活计所难倒。
不就是准备早膳么?很是简单。程时玥又追上谢煊,接着问,几个人,前前后后走着,逐渐远离了闾巷。
街角处,两个黑衣人在探头探脑,其中一个年龄稍小些的视线盯着程时玥的背影,展开了手中的画卷,低头看画上立于莲池边,眉眼秾丽,神情冷淡的女子,他有些犹豫,“是这个吧?怎么不大像呢。”
他身旁的男子面上一道狰狞的伤痕,从额头右边划过鼻梁,平庸的的面容上添了戾气,“宁可错杀,不能放过,杀掉再说。”
年轻的黑衣人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这单给的报酬极其丰厚,先弄个脑袋回去交差。
程时玥完全没反应过来,这些都是她早就规划好的,顺嘴便道:“我又不远走,当然能啊。”
但她说完之后,迟迟没有回声,她稍仰头,与谢煊的黑沉的眸子对上,满是试探的眼神,才知她一时迷糊,说漏嘴了。她立刻补救道:“郎君,那以后咱们尽量离得近一点……哈。”
谢煊没同她计较,从前她是如何想的,也不必再过多追问。过了这么久,他救了她两次,以后,一定要将她留在身旁。
他将她的头按在他肩膀处,“休息一会儿罢,很快就有人来了。”
程时玥本想反抗,靠在他旁边,她更休息不好。但被按过去,靠在他肩膀上的感觉,也还不错,也反抗不了,她就顺从地嗯了一声。
她病了,但谢煊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不知如何才能让她更好受一些,只能让她先睡一会儿。
程时玥意识昏沉着,但太冷了,睡也睡得不安稳。她的头往下,一点一点地沉,谢煊伸出手托住,没用力气,反而随着往下垂的力道,最后整个脑袋都落在他怀里。
他轻轻地揽住程时玥,她闭眼时,没了平常的娇纵,很乖巧恬静,在他怀里,只是他一人的。
这般想,她就变得如此惹人怜爱。但这就是折辱,所以她并没应答,为了不被压迫着屈辱答应,一直侧着头。
谢煊垂眸,看着她纤细的脖颈,如白玉,仔细能看清皮下骨肉,美丽而脆弱,仿若轻轻一折,便会碎掉。
隐隐约约的痒。
上方有他幽幽的声音传来,“真不会?”
程时玥将头扭得更偏,非常坚决,她才不会做如此有辱身份的事。
下一瞬,她脖侧有温热的气息凑近,是谢煊直接倾身过来了,还未等她察觉他到底要做什么,极薄的皮肉被齿叼起,引起一阵颤栗酥麻。
轻微的痛意,但更多的是陌生感,程时玥下意识就“啊”了一声,轻轻的、娇娇的。
她面色并不好看,脸颊浮着不正常的红,往日莹润娇嫩的唇瓣,如今干涩发白,瞧着很脆弱。
他低下头,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仅仅是下意识的,轻轻贴上她的唇,只是做了想做的而已。
程时玥没睡熟,缓缓睁开眼,便见他放大的面容,即使这么近距离看,他依旧俊俏,没有瑕疵,像是白玉做成的人,心也一样的冷,不知是否有温凉之时。
谢煊不愿承认,心仍不安跳动着,他见程时玥好奇甚至见他失态有点幸灾乐祸的表情,他松开攥着她手腕的手,冷冷扫了她一眼,随后转身便走。
好不容易见到了他的窘态,程时玥小步快走,接着跟上,在他旁边嘟囔个不停,“郎君怎么会这么想呢?如此不信任伊伊,真让人伤心啊……”
两三步就回了小院,罗南依旧后知后觉站在西厢房的门口,程时玥见院中有人,下意识就望过去一眼,见到罗南将不友善都写在了脸上,她突然想起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