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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今夜又失控 焕心 21210 字 1个月前

哑,“怎么了?”

经了昨日谢煊的警告,罗南也没像往日那样与程时玥争论,反倒是对谢煊抱怨,“郎君,衣物全被洗坏了。”

上次程时玥去河边洗的衣,子弦在院中晾了几日,方才干透。罗南早上去收时,发现外衣全都被打烂了,这给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将衣服洗坏。

程时玥也瞧见了衣物破烂处,想像往日那样回嘴,却眼前发黑,扶住一旁的窗沿,才能站稳。

子弦不知道谢煊和程时玥昨晚去了何处,但见她面色发白,和往日不太一样,有些担忧地问道:“阿姊,是受凉了么?”

程时玥摇摇头,看着罗南和谢煊,态度不大好,“上次我便说了,我不会。”

场面僵持住,程时玥已经做好准备,谢煊八成又要威胁她怎样怎样。

但他却说:“不会便不做,难受就回去休息,以后都不必再做这些。”

程时玥不知他是否真如此好心,但他向来都是那一种表情,她看不出来,今日也不愿去猜,所以转身回屋了,像是听了他的话。

“子弦,去趟医馆,寻坐堂的疾医来。”谢煊也看出程时玥面色确实不大好,她应当没受凉,不知为何会生病。

子弦应了一声,连忙往出跑,今日无事,谢煊也没走,也回了屋。

只有罗南看着那一盆衣物,方才在青楼查探的消息传回来,殿下已知此女身份不明,举止又怪异,明明已起疑心,却连问都没问。

也不应该让外人来小院子,万一走漏风声,情况很糟糕。但这个女子,殿下先是带着她出去,随后又让外人来。

真是色令君昏,不可多留。

如此作弄一个女子的真心,明明喜欢男子,还非要胁迫她报恩当他的外室,此等恶举,他心情不好,那她就放心了。

像是落入情网的女子,满心满眼都是心悦的郎君,愿意为其放弃一切般,程时玥又往谢煊旁边挪了几步,差点就要抱住他胳膊,被他下意识躲避开。

但程时玥恍若不觉,又凑到他身边,仰着头,真诚地问谢煊,“郎君家中,可有子嗣?”

于是她打算回家避一避他,她托付那老医者安顿好病人,随后道了告辞。

将期待放在了上巳节,程时玥打算趁乱四处走走,或许还有逃走之机,所以这两日她都很安分。

前几日有些冷,但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也凑合着能吃饱了,她也能勉强安稳入睡。

程时玥也改了从前对赵孺的躲避,每日都到旁边宋家呆一会儿,两人逐渐交心,程时玥挑着说,又将被迫成为外室的事,告诉了赵孺。

赵孺对谢煊和罗南两人的印象坏透了,有龙阳之好并不算大事,此时风气开放,人们对此也是尊重。

但为何要蹉跎程时玥一个妙龄女子的大好年华,还如此貌美,真是造孽!但在程时玥的劝说下,她并没将此事告诉亭长。

赵孺家中也不算富裕,但是夫君是亭长,也有微薄的俸禄,赵孺又善厨,所以总邀程时玥留下用饭。

“青橘——”程时玥开口,那带着沙哑的嗓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许是那个梦太过真实,夜晚挣扎中她踢了被子,着了凉。

青橘早便侯在了门外,见她昨日疲累,不愿叫她。

但一听见她这声音,便进来道:“小姐,要不要叫大夫瞧瞧?”

程时玥摇了摇头,问道:“今早可有人来找我?”

“有个叫丁炎的男子,说是跟在您身边赶车的,”青橘道,“奴婢已经叫他在外边院里候着。”

“我去见见。”程时玥以手撑床想要起来,却觉得浑身有些绵软使不上力。

果然人忙时憋一口气,只要一全部松下来,就容易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