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煊便也不再说话。
只是上轿坐定,谢煊又鬼使神差地想起延庆方才那番话来。
自己二十有一不曾婚配,好在母皇对他婚事一贯宽泛,并不曾催逼。
但若是此番她想开口求个名分,他也并不是那不负责任之人。
要纳个永安侯的庶女入东宫,想必母皇不会反对,只是他身为储君,该给何等位份,他需要思量一番。
方才那一瞬的静默,便是因为正在思忖此事。
可看她开口的意思,却似乎一心只有留任升职?
嘴角不由自主绷了绷……再由此想到三个月前的那次荒唐,竟也是如此不真切的。
一切都还要从三月前的那场婚宴说起。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