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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在笑,眼底却渗出一丝丝的红色,最后汇聚成一滴血泪流下:“我明明就很美,你为什么要害怕?”

为什么要害怕我?

为什么要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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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秋风有些凉,毛煦熙套了风衣出门,坐上萧韫言的车子时,还能闻到残余的purepoison香水味。

今天的萧韫言也穿了风衣,是一袭黑色的风衣,内搭黑色的高领毛衣和黑色的西装裤子,让她看起来更加生人勿近。然而,在毛煦熙坐上车的时候,她投来的一抹微笑,却让毛煦熙觉得这个人也并非那么难以接近。

其实,她俩之间,难以靠近的应该是自己才对。

就在此时,萧韫言的手机响了,毛煦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文医生’,好心情突然就碎了,她别过头去,好像企图让自己从这个空间摘离。

然而,萧韫言没有接,关了声音后就开车出停车场了。

“今晚你可以做饭吗?好久没有吃你做的菜了。”

萧韫言依旧用着商量的语气,这让毛煦熙刚才紧绷的心情慢慢地缓解下来:“如果没有突发事件的话。”

“好。”

萧韫言心情不错,路上还哼了歌。毛煦熙觉得上帝有时候是不公平的,给了萧韫言好样貌,好脑子,好家世,还给了她一副好嗓子。她突然想起大学里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学姐,那个学姐唯一的缺点就是唱歌五音不全,毛煦熙还以为上帝是公平的,怎么到萧韫言这里这个理论就不成立了呢?

毛煦熙到办公室没多久,徐威就收到了电话,说田满出了事。

“出了什么事?”

毛煦熙问,并没有什么意外,她既然把选择权交到了田思月的手上,那么她就没有打算再干涉。

“说是浑身剧痛,但是医生找不到原因。”

毛煦熙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徐威便说了下去:“他估计就是装的,狱警只是来说一声,我可不管了。”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

毛煦熙可太明白了,如果田满这么轻易地就死去,那又怎么能消除杨小仙心底的恨?

她相信这只是这场折磨的开始,还有很多很多的劫难正等着田满。

这或许,就是田满应该吃下的恶果,即便这个结果并不是毛煦熙想要的。

今天没有什么突发事件,毛煦熙帮忙徐威做了几分侧写报告后,便快快乐乐地下班了。

今晚毛煦熙做的粤菜,她跟萧韫言吃得还算愉快,如果没有文瑾逸打来的那通电话的话。

“有事吗,文医生。”

萧韫言不堪其扰的接了起来,里面的女人说了句:“韫言,出来吃顿饭好吗?”

“没空,如果文医生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萧韫言挂了电话后,正在剥虾的毛煦熙问道:“你俩是吵架了吗?”

毛煦熙一直都尽量避免问起文瑾逸的事,之前在西餐厅遇见,毛煦熙也忍住不问,这次还是没抵得过好奇心。

“没有,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毛煦熙怔了证,把虾子送进自己的嘴里,吃完后才问:“她不是你的白月光吗?”

说话时,毛煦熙的语气忍不住带了几分讥讽,她知道不对,但是忍不住,有时候人的情绪就是这样克制不住才会化作利刃。

可是面对萧韫言,毛煦熙有太多债想要讨了。

“我曾经以为是,可后来才认清,原来我早就不喜欢她了。”

萧韫言抬头看向毛煦熙,那一眼的深情与渴望,毛煦熙却丝毫不接招:“那你认清得挺迟的。”

冷笑一声后,毛煦熙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手,然后端起自己的碗筷去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