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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绪,可是这次……

金宣儿感觉她想杀人。

“萧,萧医生,冷静冷静。”

金宣儿拉住萧韫言的手劝着,就怕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萧韫言……哈哈哈哈!你的发小在旧红木村里受苦,你却在这里谈情说爱?”

萧韫言眼神一怔,神色冷得可怕,手上的力度重了几分,直到毛煦熙拉住她的手:“我有办法,别担心,咳咳……”

毛煦熙的声音嘶哑,说话时喉咙都在痛,怕萧韫言不放过王力男,又朝她摇了摇头,萧韫言这才松开了王力男。

金宣儿松了一口气,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可能都制止不了萧韫言动手。

此时,楼外传来了救护车的警笛声划破了此时沉默又紧张的氛围,这个夜晚似乎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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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威去到王力男的家时,门是虚掩的,里面混乱一片,很多吃了的杯面和零食就这么放着,蚂蚁,苍蝇,甚至蛆虫都长了出来。徐威隐隐觉得不对劲,在家里搜索了一番后,发现张燕奄奄一息地坐在浴室里,嘴巴被针线缝了起来,身上有被殴打的痕迹,双手反绑,双腿也被绑着。

徐威叫了救护车,也叫了支援,最后张燕被送去了医院,而王力男则是被带回到他们一队的审讯室里。

毛煦熙去医院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势,她的脖子和手腕有些许灼伤,并不大碍,洗了伤口后还是缠上了绷带,然后急急忙忙地又回了警局。

萧韫言一路陪着她,本来毛煦熙还劝她先回去休息,可是萧韫言就是不乐意。

明明脚踝都肿了,还死倔,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一路上,萧韫言和毛煦熙都没有提起刚才混乱中那个拥抱,失控后的真实总让人有些不知所措,像是剖开了伪装的外皮,毫无保留地交付出去。

毛煦熙不知道萧韫言怎么想的,但自己觉得这一腔真诚炽热得让自己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

只是这点情绪只能暂时抛之脑后了,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审讯室里,莫霜,徐威和毛煦熙都在,只是毛煦熙的喉咙还有点痛,盘问的环节暂时由莫霜主导。

面对莫霜的盘问,王力男全盘承认,甚至还沾沾自喜地描述了自己作案的过程。

江上育喜欢喝酒,在他喝得醉醺醺的时候,王力男着女装靠近,不断地往他的酒里放碾成粉末的抗抑郁药,然后再把他带离酒吧。

“江上育很快就吐了,晕了,死了。”

王力男低声笑着,像是做了什么特别得意的事,异常地兴奋:“然后我就为他化妆……”

王力男用手在半空中描绘,沉迷于化妆时的手感:“再替他换上裙子,然后再把他引以为荣的那里割掉……”

“你知道吗,他嘲笑过我,说我是娘炮,还跟其他人把我拖进厕所,脱了裤子……”

毛煦熙皱起眉头一句话没说,看着王力男几近癫狂的笑意,可眼底却流下的那滴泪水,不禁叹了口气。

“我觉得自己是个女人有什么错?我喜欢化妆打扮穿漂亮的裙子又有什么错?为什么他们要嘲讽我,伤害我?”

王力男的一句质问让审讯室鸦雀无声,陷入了沉默的漩涡里。这句质问如石沉海底,这片海那么深那么大,他的质问又值得几分回响?

“任刚呢?”

莫霜还是最冷静的那个,在这个冰冷的审讯室里,她只在乎证据。

“任刚?”

王力男低笑,嘴角微微勾起,轻蔑地道:“勒死的。”

王力男做了一个勒脖子的动作:“就是这样,没一会儿就死了。”

毛煦熙有些后怕,看到王丽男的动作,喉咙又有些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