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庭说完后,毛煦熙想了想,皱着眉头道:“那么我推测凶手并非针对这类型的女性,也不会再犯案,或许凶手跟死者有过什么纠葛,所以才有了杀人的动机。”
木庭把毛煦熙说的都记录下来,然后道:“不过现场并没有人留意到有谁进入了黄桂芳的房间,这才麻烦。”
因为到古兰街去的,都是一些不想身份被暴露的人,快活完了就走,所以不会有人问来处,身份,所以让调查工作更加艰难。
“没事,我再想想,如果我有什么行动,还需要你帮帮忙。”
“好嘞没问题,毛姐,如果你要去古兰街,你得叫上我,那地方可乱了,有我在,那些人会配合一点。”
“行。”
有了木庭的帮忙,毛煦熙也安心许多。不久,徐威就回来了,拉着大家讨论了其他案子,这一忙又忙到了下班。
接下来几天,黄桂芳的案子都没有什么头绪,今天正好徐威有个线人就在古兰街,毛煦熙也跟了过去。不过毛煦熙并没有跟徐威待在一起,而是在古兰街附近逛了逛,看着电灯柱和墙上贴得乱七八糟的古兰街‘产业广告’,上头的用词遣句让毛煦熙不忍直视。
直到看见熟悉的字眼,毛煦熙停了下来。
‘古兰街旧a楼b座十三楼六号房,按摩服务包你满意。’
广告纸被人撕了一小半,没有看见纸上那个人的样子,也没有留下名字,可这分明就是黄桂芳的住处。毛煦熙正要把广告纸撕下,就在碰到的时候,她的掌心又一阵发疼,一股寒意袭来,又很快随风散去。
这不是黄桂芳给她的感觉,这是谁的?
这种怪异感只停留了很短暂的时间,毛煦熙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向眼前的那个公园。此时正是傍晚时分,太阳已经照不到公园那片区域。只不过,公园里的小孩游乐设备烂的烂,坏的坏,所以公园一个人都没有。
然而,毛煦熙却被刚才那股怪异的感觉牵引,慢慢地走向公园,然后就看到那老旧的秋千吱呀了一声,缓慢地动了起来,幅度不大,但毛煦熙看得清楚。
黄昏,正是阴阳交替的时候,本来发生这种现象也不足为奇,可毛煦熙却盯着那小小晃动的秋千好久。
为什么自己碰到黄桂芳的广告纸的时候,这东西会来接近自己,告诉自己祂的存在?
祂跟黄桂芳是什么关系?
毛煦熙后退一步,正要转身时,那秋千突然激烈地晃动起来,有不少路过的人看了一眼,惊慌地急急忙忙走了,他们并没有惊讶只是觉得害怕,莫非这公园经常发生这种事?
就在毛煦熙转身后,一股寒意自毛煦熙身后传来,紧紧贴着自己的后背,这让她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敢威胁我,你是不是连鬼都不想做了?”
说完,那股寒意散去几分,毛煦熙便问:“能移动人间的物件,你也至少死了个四五年了,有什么想跟我说?”
毛煦熙要去感应,可是什么都感应不到,明明祂就在自己附近,而且祂好像迫切地有什么要告诉自己。
这不可能,做了四五年的鬼却无法传递信息,也现不了身,这是怎么回事?
毛煦熙站定,从自己的位置走向公园,步走七星,左手结印,右手掐指,用简单的阴阳天干卜年法推算了一番。
“丑未交煞,骨土不安,丁亥临宫,水火相冲,魂不归位,魂气偏弱,显为未足岁之体,是婴灵。”
她定了定神,又算了算:“阳寿未尽,却魂断阳间,五年未尽,四年有余,怨气极重。”
按道理,婴灵血魂尚不完整,得依附有血缘的亲人才能留在阳间,要么母亲,要么父亲,要么与之有血缘的其他亲人,怎么可能会流连在这种地方?
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