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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心为上 木子非晚 76440 字 1个月前

伤痂却如同枯败的古木,早已没了温度。

他忽地将沈昭掌心摁向他的胸口,心跳通过伤疤传到她的血脉。

“谢珩”沈昭开口,她的手随着他的胸膛一起一伏,不忍心继续欺瞒他。

无论前路如何,纵使各奔东西,也不能辜负他一番心意,“你先放了蓁蓁,她是无辜的,我与柳宁——”

谢珩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别说了,我不想听。”

轻柔的触碰仿佛蝴蝶落在于娇花的蕊心之上,轻柔的痒,将她口中的话尽数堵住。

“谢珩!”

沈昭张口欲言,却又被他薄唇堵住,他不想听,不愿意听她半句的辩解,不想知道她们如何相处的点滴。

这几日,他逼着自己去接受她的生命中有另一男子,不断在心中劝自己,甚至荒唐地去问那些象姑,去了解如何共侍她一人。

可这些杂想,在见到她的一瞬又倏地没了,他自私地只想独占她,她只能属于他。

沈昭方一张口,他便以吻堵她,他不愿听,不愿听她口中吐出任何有关其他男子的话,无论是贬损还是夸赞。

沈昭有口难言,她越是躲,他便逼她越近,双脚被缚,只能以手阻他,可只是徒劳。

山路难行,常有乱石。

忽地一阵颠簸,沈昭滚落到他怀中,青丝如瀑般贴在他胸膛上,随着马车摆荡轻蹭着,扫过他身上交错的旧疤。

他骤然吸气,却没有抬手拂去,蛰伏在那伤痕里,比疼痛更汹涌的悸动,正在不住地叫嚣。

沈昭被他抓着,侧身坐于他双腿上,耳边是他炽热的吐息,她侧目对上他眼底暗涌的火,脸颊霎时染上两朵红晕。

还未等她挣扎起身,她的后颈蓦得被他扣住,他仰头迎上她的唇。

他吻得又凶又急,似要将这四年的思念尽数倾泻。

摁在她后颈的手将青丝抚乱,不容她半分拒绝。

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般在她口中肆意扫荡,吸吮又贪恋她的每一分温软。

“唔”

沈昭攥紧他胸前凌乱的衣襟,指节泛着淡淡的粉,鼻息和唇齿间皆是他身上浅浅的沉香。

明明她们曾坦诚相对,可毕竟过了四年,他身上的每一处既熟悉又陌生。

她慌乱地别开脸,却反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指尖摩挲过她微微红肿的唇瓣,眼中暗色更浓,他贴在她耳侧,轻呼一口气,激得这阵麻痒,触电般顺着头皮游走于全身。

他蛊惑道:“别躲。”

马车疾驰碾过泥土的杂音,盖过了车内愈发急促的喘息。

四年光景,长安城街市上的铺子开了又关,灵山寺中的那棵古槐树上红绸又挂得更满了些,唯有青山依旧,岁月如歌。

长安城中另一处未被时光无情碾过的便是四年前他们洞房的新宅。

宅中的人仍旧未变,月钱照付,分文未少,全由杨方留守打理,屋内日日打扫,洁净如新,锦被依着四时季节更换,除非宅中人,无人知晓家里的男女主人并不在府。

马车悠悠停在宅院前,

守宅的家仆上前,认出是多年未归的郎君夫人后,他们放下手中木棍,却默然垂下头,不敢再去瞧那被谢珩抱在怀中,青丝凌乱的夫人。

马车之上,沈昭因着车夫驾马,又被他钳住手脚,无法动弹,不敢去闹,只得任由他肆意撩拨。

她心中始终放心不下蓁蓁,谢珩对她误会颇深,又不许她开口解释。

她得让他冷静下来,细细说与他听。

如今入了府,谢珩遣去从旁侍奉的家仆,将她径自抱到床上,他细长的手指刚扯上她身上的扣带。

沈昭反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