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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心为上 木子非晚 92054 字 1个月前

并没有说出。

谢珩一时语塞,也无法猜透他母亲的心思,哪怕母亲刻意撮合沈昭和高义信,但此举未免太过急切和冒险,他如何也想不到母亲会用此阴损伎俩:“不若就依她们的计划行事,看看母亲究竟意欲为何。”

“嗯。”

谢珩开门将丫鬟带出,丫鬟跪在一旁,低垂着头,将李立雯安排的首尾细细道来,原是不为两家联姻,只为让沈昭难堪。

他们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想到一处,李立雯怀疑沈昭的身份

不,她应是笃定此人并非她的亲生女儿。

谢珩示意让丫鬟退下:“记得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丫鬟低着头应是,而后匆匆离开。

高义信醒后,见到他们兄妹二人,抚着疼痛难忍的后颈:“谢公子,令妹刚才”忆起之前那短短的肌肤相触,他的脸登时红透了。

“高公子,劳你挂念,我已经无碍了。”沈昭面上不显但仍心有余悸,若不是谢珩凑巧回府,若是那丫鬟来得晚一些,她不敢设想会发生何事。

“那便好。”

天色渐暗,府里燃起烛火,又一如往昔热闹,高义信告辞:“那不便叨扰,我先回府了。”

——

丫鬟跪在地上,依着谢珩交代,将她把高义信引出府,又将沈昭关在房中,她毒发的事一一回禀。

李立雯轻揉眉心,她事先安排妥当,该是不会有意外,她问道:“少爷呢?”

这个骗子明面上仍是谢家的小姐,她不会声张,做这一出戏无非让谢珩看明白眼前的人,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断了不该有的心思罢。

丫鬟将身子俯得更低,生怕让她发现端倪:“奴,未见到少爷,少爷一早便出门了,奴婢不知他去了何处。”

“罢了,退下吧。”李立雯头也未抬摆摆手,若非他们二人胡闹至此,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她盼着谢珩回府,将此事讲与他听,可等了两天都不见他的身影。可她的心思全在谢珩身上,全然忘记了后院的沈昭,这几日也没现身。

有人来寻沈昭时,春宁借故推脱道,小姐身子不适,将自己锁在房中。

李立雯知她中了催情香,定然受了一番苦楚,也并未多问。

这几日谢珩同沈昭快马加鞭,赶去隔壁州府,依着当铺那枚金簪,找到还在客栈的夏目。

眼前的女子穿着一身素衣,小腹隆起,行走亦有些不便,见店小二带他们上楼,直接推开她的房门,惊得她手中的杯盏摔碎在地,她扶着桌案撑着身子站起:“你们是何人?”

谢珩将金簪扔在桌上,声色凛然:“这簪子可是你当的,这枚簪子你从何而来?”

她挺着肚子,一手扶腰,一手摸起桌上的金簪,疑惑地望向他们身后的店小二,店小二只摇头示意,不敢多言,他抬头就见这一队人马将客栈包围,这小本生意哪敢得罪官家。

沈昭上前扶她坐下,和气说:“姑娘,你莫怕,我们并无恶意,你可认识御风?”

夏目摇摇头,她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但他们身后之人的装扮她识得,这是金吾卫的铁甲,她曾见惊云穿过,威风神奇得很,她问道:“你们是我夫君的同僚,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

沈昭同谢珩彼此交换眼神,由她问道:“你的夫君也是金吾卫么,他是谁,怎的不邀我们喝一杯喜酒呢!”

谢珩此时才记起近几日以婚事请假的左衙之中唯有一人,他脑海中的名讳,正巧从眼前女子口中说出:“我夫君是惊云,我不知你们可曾听过他。”

虽然派去跟踪惊云的人无任何发现,但倒通过这名女子印证了惊云与御风家中被洗劫的事脱不了干系。

沈昭瞧着她被蒙在鼓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