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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心为上 木子非晚 92054 字 1个月前

香,只有一星光亮燃着,席间李立雯对她一如往常,沈昭收心,许是她一时胡思乱想罢了。

高义信拘束得很,并没有多吃,只一味笑着应和。

李立雯入席之前,思索良久,这骗子虽有错,但她入府后,毕竟着实令王府焕然一新,别的不论,老夫人的身子康健亦有她的一份功劳,珩儿念着她,她不欲将事做得太难堪。

总归催情香已下,哪怕没发生任何事,她亦百口莫辩。

用晚膳后,李立雯提议道:“高公子,我听闻你自小琴棋书画俱佳,不如同瑾儿手谈几局,指导一番。”

还不等他开口,沈昭先拒绝道:“不用了吧,母亲,我没有任何根基,只识得黑白两子,若真由高公子教我,怕是要把他气晕过去,何必耽误他的功夫呢。”

李立雯剜了她一眼,示意她噤声,只笑对着高义信。

她知高义信不会拒绝。

“承蒙夫人抬举,我亦只是懂个皮毛,可与谢姑娘下几局。”高义信说道。

李立雯笑着点头,命丫鬟端来棋盘棋子,送到沈昭的房间。

两人一时愣怔,高义信自知不妥,他怎可轻易踏足女子的闺房,这于礼不合,哪怕他仍然心中对她有意,但她已婉拒在先。

当他再去寻时,李立雯早回了房间,院中只余他们两人。

沈昭虽本不介意,但在长安城这几月,耳濡目染的熏陶中,亦知道此举不对,李立雯何至逼迫至此?

丫鬟伶俐地将棋盘棋子放在她闺房的桌上,逃似的离开了,但暗中并未走远,只躲在转角处,寻着时机,待药性发作,她将小姐关在屋内,借故引高义信离开。

毕竟母女一场,李立雯不想做得太难堪。

当下,高义信进退维谷,手攒紧攥住衣袍,如水的缎子几乎被他揉捻出一层层褶皱。

天色渐暗,他更有些不知所措。

沈昭解了他的尴尬,进屋拿出棋盘放置于院中的石桌上,饶是借着月色对弈也不能陷这他于困境。

但她此刻心中不安,春宁和夏安怎的一直未见:“高公子,天色尚早,不如我们在院中下几局吧。”

“好。”高义信退了半步,撩袍入座。

沈昭不会下棋,心思不在其上,她暗暗观察周围一切,虽是后院,但平日有不少仆从婢女走动,可他们对弈的这段时间,莫说是人连只鸟都不见。

明明已过了盛夏,入了秋,可她却觉得格外燥热,体内的一股火沿着她全身血脉游走,灼得她微喘着气。

她莫名地想见谢珩,同他分开还不到一日,甚至上次分开她还带着气,可她就是想见他。

瞧着棋盘上黑白分明的棋子,却恍神仿佛看到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饱含深情地凝着她。

温热软滑的唇齿相接,她竟不自觉眯起眼眸,好似沉醉在他的怀中。

她口干得很,抬眸看到眼前高义信的浅唇,竟不觉想贴上去。

她猛地打了个激灵,察觉到事情不对,她竟对高义信有了非分之想。

李立雯会对她用毒么?

高义信见她迟迟不动,观她脸色愈发红润,关切问道:“谢姑娘,若是你身子不适,我们改日再下亦可。”

她身上忽冷忽热,一瞬好似如坠冰窟,冻得她忍不住裹紧衣裙,转瞬又仿佛沐浴在火海中,燥热难耐,全身都被这热火融化,越是反差,这热浪来得更凶。

她的手紧紧攥住身前的衣襟,颤抖着几欲将其撕碎。

“快走!”沈昭艰难说出几个字,生怕再迟一步酿出大祸,她支着身子拼尽最后一丝理智,径自往房中走。

“谢姑娘,要不要去请大夫?”见她脸色不对,身子都微微颤抖,关切之意一时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