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大监来说再是好的茶叶,也没有美酒要来得有吸引力。
是以梁晔先是联合扬州城的苏记酒庄的东家,然后利用王孙在金陵的地位,放出苏记有好酒的名声引来王大监,将他请到了他们的画舫之中。苏记有好酒,他却有金银。
纵然王大监不好茶,但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银两使得够多,*便足够王大监在心中认定他梁氏新茶的地位。
只是对待一个贪财的酒徒,若先掷出金银,只会像是个无底洞,若先以美酒填个半满,再往里投掷金银,那便会事半功倍。
因而作为东道主之一的梁晔,免不得与王大监饮上几杯,纵然有苏记少东家挡在前面抗下了几轮子酒,梁晔还是喝得有些过头。
带将王大监招待的酒足饭饱后,他回来已是四更天了。
他那时尚还有一丝清醒,闻着自己满身酒味,想着若自己此时回屋,免不得吵醒屋里的小娇人,她如今还在养伤中,闻不得酒味,更经不得吵闹。便没回主院,转而折身睡在了离主院不远的外书房里边。这间外书房是他未独立开院前的书房,在他开院重设了书房以后,便被闲置了起来。
但府中下人依旧会定期打扫清理,如今外书房不见满架子的书,只余能休憩的床榻还有空了的书架而已。
阿忠正是帮梁晔去端醒酒汤的,却没想到会在半路遇到早起的落茗。
待落茗拿着食盒推开外书房房门的时候,梁晔尚还没起身,以为是阿忠回来了,声音浓重里带着一些疲惫。“苏记酒庄的酒果然名不虚传,我倒是很久没像这一回这样喝醉过了。”
只见落茗行至他床头,而后落身在他身侧坐下,在梁晔微微惊讶的眼神里,伸出手,轻轻揉捏着他的太阳穴,好为此减轻他宿醉的痛苦。
“你怎么来了?”梁晔没想到落茗会出现。
“路上遇到了阿忠,便问了你的事。”
落茗的动作轻柔,但手法却极为老练,原先还疼得厉害的头部,被落茗几下功夫,便缓解了不少。
虽然疼痛被缓解,但梁晔还是伸手落茗的手腕握在了掌心中,不让她再继续揉按下去。“你伤还未痊愈,要是再伤到了要如何是好?”
“我真的好的差不多了,更何况这才揉了几下而已,如何能伤到手腕。”说着使了使力,想要将手腕从梁晔手里挣脱出来。
梁晔不敢太用力,只好松开落茗的手腕,而后却使力,一把将她紧贴在胸膛前。“我再喝点醒酒汤就差不多了,可否劳烦落茗姑娘帮我端个醒酒汤呢?”
热气吐在本就敏感的脖颈之处,让落茗顿时一个激灵,却也不敢再用力挣扎,只好伸出手端起床前的瓷碗,捧在了手中,“不是要喝醒酒汤吗,快些松开我,这汤都快放凉了。”
梁晔伸手接汤,但却依旧未曾将落茗从他身前放开,落茗也怕汤洒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半晌,落茗估摸着梁晔也该把汤喝完了,便出声询问,谁承想梁晔并不作答。
不回答难道是还在喝汤?落茗只好又等了一会,再问,只听到梁晔含糊的嗯声。
什么汤还能喝那么久?最后终是落茗等不住了,转了转脖子努力往后头望去,却见梁晔一手拿着空碗,下颚却靠在落茗的肩膀处开始眯起了眼睛。
这是睡了?
落茗将空碗从梁晔手里拿出来,放回了远处,正想抽身站起,却被梁晔一把扯进了他怀里,倒在了他身边。
“老爷你没睡!你,你这是在作弄我不成?”气得落茗起身就想走,却再次被梁晔拦了下来。
“没作弄你,头还是有点痛,就想闭一会眼睛。”
闻言,落茗不再出声,而是侧了个身,面对面地看着梁晔。
他这会正闭着眼睛,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