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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坐在门口的无花果树下,唉声叹气的。

这小模样可爱的不得了。

我从兜里掏出来一把果干塞到俩孩子手里,蹲下身笑眯眯问道“叹什么气,告诉伊彼姐姐,姐姐给你们想法子。”

“姐姐说有人在看她。”

“姐姐说有人在看她。”

俩小家伙对视一眼,看向我时异口同声道。

我笑着的嘴角慢慢下滑,怎么到现在还没找到人。

可瞧着两个小家伙担忧的样子,我转瞬提着嘴角若无其事的说道“你姐姐漂亮,有人看也正常吧,说不定是哪个帅气的小伙子想要和你们法利亚哥哥决斗也不一定呀。”

俩小家伙同样左手摸了摸后脑勺,光秃秃的小脑袋闪着亮光,嘟着嘴不解道“可是法利亚哥哥找不到人的。”

另一个也跟着鹦鹉学舌“法利亚哥哥找不到人呀。”

法利亚去找了?

我若有所思的看向院落一侧的田埂上。

难怪回来一上午见不到人。

麦田快到小腿高度,还未长大还未抽穗,上面带着斑驳的焦痕,卡姆瑟独自一人抱膝坐在田埂上,她目光焦躁的盯着地面,即便没有四处张望,那种被人看的感觉又蔓上了心头。

总是找不到人,总是看不见那个目光的主人到底是谁。

卡姆瑟的脾气本就不好,再加上和伊彼吵架,这个让人抓不到的危险时刻像个大石头一样压着她。

手指狠狠的抓着大腿的肉,卡姆瑟牙都要咬碎了。

别让她知道是谁,但凡知道,她一定要打爆他的眼球。

地里不少清除多余的杂草,时刻观察麦苗状况的老人和壮年男女。

一大片一望无际的田地就露出三四个身影。

法利亚蹲在稻田里、尽可能将身子压的比麦田还低,他悄悄地打量着卡姆瑟周围。

田地也不全是农户在种植,一些贵族的田地也在附近,偶尔还能看到路过的牛车载着贵人去城里。

那是从西岸渡河而来的。

一辆牛车路过,亚麻帐篷挡的严严实实的。

法利亚扫了眼没怎么关注,只听远处传来大声的斥责。

那是提耶婶婶叉着腰骂德闻叔叔。

“……你怎么就站不稳!干什么吃的!一只脚踩死了四只麦苗!你赶紧给我回去看孩子去,伊彼今天回来,家里没人可不行,那孩子一定会上门拜访,你赶紧回去别在这碍眼。”

德闻叔叔被骂得脸色涨红,但又不能和妻子对着骂。

往法利亚这边走来还骂骂咧咧的,看到法利亚还蹲在麦田里,他这下子可有了地撒气了“你蹲在这干嘛呢,卡姆瑟胡闹你作为丈夫就该制止,别让她和她母亲一样,真是!”

德闻鼻子狠狠的喷出气,扫了一眼光秃秃的田埂,粗声道“卡姆瑟呢?这孩子又跑哪去玩了!”

法利亚愣了一下,回头指向刚才卡姆瑟还在的地方,“就在……”

空无一人。

两人说好的,今天一定要将那个人抓出来,这种时候,没道理不见了。

法利亚茫然地站起身。

我背着双手慢吞吞的走在田埂上。迎面一个亚麻布遮挡严严实实的牛车从对面过来,这条路还算宽,我侧身避开,和牛车擦肩而过。

“唔!”卡姆瑟睁大双眼,被一只手狠狠的捂住嘴巴,她剧烈的挣扎,男人胖墩墩的身子紧紧的抱着,黏腻的声音带着嘴里喷出的让人闻之想吐的臭气熏天的味道。

“你别动啊,你放心我就是单纯的看上了你的身子,你不要害怕,我不要你的命。”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卡姆瑟被熏晕过去翻的白眼瞬间回旋,大眼珠子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