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追究了,不许有下次。

他拖着楚稼君往外走。被拖起来时,楚稼君用脚尖从沙发下勾出一个黑色公文包,无声无息踢到经理脚边。

带着醉意的双眼在经过经理时静静凝视了男人两秒,一切尽在不言中;在他们走后,经理收起装满了钱的公文包,一句话都没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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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稼君醉得走不动路,纪勇涛没办法把他塞上摩托车。

楚稼君:就在这过夜嘛……

纪勇涛:哪能在这过。

那个经理在门口含笑:对的,可以过夜的,你们就在包厢里睡一会儿,等这位同学……同志,他清醒一点之后再走。

包厢里,那堆空酒瓶还没被收走。陪酒女们靠着走廊抽烟补妆,哼着费翔的歌。两人回到包厢,滚倒在宽大的黑皮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