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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地撩起袖子。

只见你雪白到透露着些许苍白的肌肤上泛起刺目的红色,从手腕一直往上延伸出去一片通红。

原来这么红啊,你就说怎么痛得阵阵发麻发痛的。

孤爪研磨在你接球时观察得很仔细,“应该是接球时用手腕附近的部位去接了,受力面积小、发力不协调,就算有厚衣服隔着作为缓冲也不能避免疼痛。”

你:“啊……那就是我自己的问题,和阿彻、小黑没有关系啦……”所以阿一你不用再那样看着阿彻和小黑他们两个了,是我动作不规范的问题orz……

说实话你瞥了一眼岩泉一都心里头微微发憷。

及川彻:感动qaq。

黑尾铁朗:感动(猛猫落泪.jpg)。

及川彻变成了蛋花眼,“对不起绘珈酱,都怪我,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身体状况,就这样随便拉着你来学垫球了。”他的大脑自动回忆起你们初遇时你那脆弱破碎的模样,顿时觉得自己真该死啊!

黑尾铁朗一脸歉意,态度极其诚恳,“绘珈,抱歉。”错了就是错了,他不应该因为自己的一时兴起而让你为他的贸然买单的。

“我没事的……”你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这种程度的疼痛你明明应该很适应了才对了啊?

你被他们包围起来关心,将所有人关切的神情尽收眼底,如此“兴师动众”,手脚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放好了。

岩泉一无声叹了口气,提醒道:“先让绘珈坐下来,处理一下吧。”

“噢噢噢!”

“快坐快坐!”

孤爪研磨:“我去拿湿毛巾。”说是湿毛巾,其实只是他今天带出来的手帕,没办法,条件有限,背包里只有这个能用的。

他在水龙头下将手帕淋湿,冰冷的水同样淋湿了他的手,直接把他冻得整个人狠狠瑟缩了一下。

像小猫似的猛地抖了抖脑袋,孤爪研磨迅速拧干手帕,跑回到你身边,“给。”

“谢谢你呀,研磨。”你看到他的手都冻红了。

冰凉的湿手帕盖在发红的地方,你跟刚刚的孤爪研磨一样霍地瑟缩了一下。

“嘶——”冰冰的!

及川彻把羽绒服披在你的肩上,“万一着凉了就不好了。”

你:“啊,谢谢阿彻。”

你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冷敷。

及川彻和黑尾铁朗一起被岩泉一教训着。

岩泉一眼里冒火,他不再客气,“你们两个——!”

及川彻:!

黑尾铁朗:!

从头到尾只参与过一场“战争”的孤爪研磨稳坐钓鱼台,他坐在你旁边,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时间很快流逝了。

你们离开体育馆,一起去了拉面馆吃午饭。

饭后,你、岩泉一和及川彻作为东道主,又带着黑尾铁朗和孤爪研磨在宫城县转了转。

你和朋友们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下午,你们在车站送别孤爪研磨和黑尾铁朗。

第二天,也就是12月28号,你收到了来自兵库县的快递。

是北结仁依和西胁千鹤送给你的新年礼物。

你打开,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老人家们写的新年贺卡。你认认真真、一字一句地读完贺卡上的祝福,才将里面的礼物拿出来。

“哇……”

北结仁依送的是一件毛衣,西胁千鹤送的是一条围巾。

你抚摸着毛茸茸的衣物,脑袋里灵光一闪。

欸!?

这个,不是你上一次去兵库县时,北奶奶织的那件毛衣吗!

你当时还以为她是织给千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