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毫不留恋把人送走。
走之前,他会让人端来一碗宫廷秘制的避子汤。
“不、我不喝。”江念棠双手捂住嘴,忍着腰腿乏力往外跑。
赵明斐冷冷下令抓回来。
两名身形魁梧的宫婢将她的去路拦得严严实实,一左一右制住她的双臂,押到赵明斐跟前。
他一手取过右想手里的药汁,一手擒住江念棠的下颌,不由分说强行灌下去。
江念棠奋力摇头晃脑,一半的药顺着唇角流下。
赵明斐面无表情命令右想再去端一碗,等待间隙,他亦不松开钳制住江念棠的手,“你不是不想生,我帮你还不好?”
江念棠呜呜地说不出话,双眸眼角溢出朦胧的泪光,嗓音潮哑,破碎可怜,既叫人忍不住疼惜,又极大的激发人的破坏欲。
赵明斐手中的力道大了几分,讥笑道:“你放心,这药比朱砂毒性小,伤不到你的身子。我还没有腻,不会这么快就要你的命。”
江念棠又被灌下半碗汤药。
等了一会儿,确认药已经到她肚子里吐不出来,赵明斐才点头放她回去。
之前江念棠被发现偷偷用手扣喉将药吐出来,自那以后,赵明斐每一回都得亲自确认无碍。
江念棠被微雨搀扶往长明宫走。
夜黑雪厚,月华照在鹅毛飘雪上,泛着不近人情的冷光。
江念棠拖着乏力的腿慢慢挪动,斗篷下的手冷得直哆嗦。
赵明斐不叫鸾车送她回去,每次来也不允许她乘轿撵,他要她走着来,走着回。
他太懂如何拿捏她。
明明铁了心要杀顾焱,却又给她一点渺茫的希望。
这药因为毒性小,避孕效果并非万无一失。
赵明斐第一次给她灌药的时候就告诉她,“我承诺过的三月之约仍然作数,你可以赌一赌老天爷要不要给他一线生机。”
“或者,你可以放弃他,这样就不用每日在风雪里来回。”
赵明斐恼恨她不肯怀他的孩子,利用江念棠迫切想要救顾焱,不会轻易言弃的心理,想出这么个法子看她如*何自取其辱。
江念棠心知肚明他的愤懑,也知道他在惩罚她。
然而哪怕是一丝希望,江念棠也要试一试。
这夜的天气有些诡异,拳头大小的冰雹砸在屋顶房檐下,轰轰隆隆地,像在耳边敲鼓。
昏暗的紫极殿,江念棠的脸贴在冰冷的窗牖上,后背炙热的胸膛。
她嘴里断断续续吐出热息,白雾瞬间凝在琉璃窗面。
寒风拂过,冰雹隔着窗面斜砸到她的脸上,江念棠又冷又疼,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绷紧。
身后揽住她细腰的人忽地激颤了下,紧接着砸得比窗外的冰雹还重。
外面的风雪未停,室内的云雨先收。
“陛下,外面的冰雹如小儿拳头大小,纸伞绢伞不消几下就被砸出窟窿,人在这样的天气行走恐怕要被砸成重伤。”
左思躬身在屏风后回话。
江念棠正拾起地上衣服往身上穿,闻言眉心一动。
“陛下,我今晚上可以不回去吗。”
赵明斐侧身,似笑非笑看过来。
江念棠被他的笑闹得心口一惊,忐忑难安,默默攥住裙边衣摆,直到手心出了汗才低喃道:“明斐,我不想受伤。”
受伤就没办法走过来,少了一次承宠的机会。
这回江念棠不用赵明斐动手,主动地喝下准备好的药汁,温顺听话极了。
赵明斐冷眸盯着她白细的手腕,直到她喝完。
江念棠怕他拒绝,快步走到临窗的小榻上,脱鞋坐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