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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困娇 南陆星离 93259 字 1个月前

说可以和女眷们待在一起说说话。

赵明斐说她是皇后,她在别人会不自在。

江念棠无言,她又不是洪水猛兽。

赵明斐拉她坐在自己腿上,吻她吻到舌尖发麻,几欲窒息。

他迷迷糊糊见听见他用一种尖酸刻薄的语气问她们有什么好看的,有他好看吗?

江念棠隐约觉得,赵明斐不喜欢她见到除他以外的任何人,这些天右想除必要外也不得入内。

她只能看见他。

在宫里时,赵明斐一般都是晚膳时来,用完膳后两人在院内绕两圈便歇下了,第二天清晨她还在睡梦中,他已经离开上朝。

算下来一天两人真正面对面相处不过两三个时辰,江念棠尚且能忍耐。

可在马车上,两人几乎十二个时辰形影不离,整个空间只有她和赵明斐。

江念棠不知道该和他怎么相处,怕说错话惹出祸事,不说话他的存在感太强,有种窒息的压迫感。

她战战兢兢的,顿觉度日如年,煎熬异常,连日子都有些记不清了。

赵明斐捏了一把手中的软肉,默了默,温声道:“等今晚带你出去。”

他说到做到。

夤夜露重,月光在林间洒下一层薄薄的清冷。

赵明斐将江念棠包裹得严严实实才肯放人出来,她的头上还戴着一顶帷帽,白色轻纱与月色一样朦胧。

江念棠四下张望,车队已经完全停下来,御辇附近零零散散燃着几堆篝火,却再没有年轻女郎们清脆的笑声。

赵明斐取过佩剑,又叫右想找出一件厚实的披风挽在自己手肘上,却没有打算给江念棠披上的意思。

两人悄声下了车,往后方的小树林走。

赵明斐没有叫人跟随,也没有提灯,摸黑而行。

进了密林后,她头上的帷帽被赵明斐随手取下,扔在路旁,说是她能更好透气。

他们两个人就这么牵着手越走越深,林中茂密的树冠挡住微弱的月光,江念棠已经快要看不清前方的路。

周围一片黑暗,寂静得令人心慌,

除了两人脚踩在枯叶上的嘎吱声,就是冷瑟的秋风刮过她的耳边,发出阴森的呜鸣。

江念棠有些害怕,不自觉朝赵明斐靠近了些,手也紧紧攥着他的指尖。

隐约间她听见了一声轻笑。

是高兴的笑。

江念棠眉头皱了起来,觉得怪怪的,直觉要离他远一点,手不自觉甩掉他。

忽然,赵明斐反手用力一拽,江念棠跌进他怀里。

还不等她挣扎,江念棠双脚悬空被竖着抱起来,转瞬后脊被抵在一棵树龄很长的树干上。

江念棠看不清树到底有多粗,但她整个背靠上去都是平的,粗糙的树皮磨得她后背火辣辣地疼。

赵明斐像是能看清她痛苦的表情,立刻用提前准备好的披风垫在她背后,让她舒服一点。

但很快,有更大的不舒服在等着她。

赵明斐用自己的身体阻止她的双腿并拢,强迫她以羞耻的姿势挂在他身上,她猛地乱踢,裸露的脚踝无意间碰到挂在腰间冰冷的剑鞘。

江念棠听见他抽开腰带的窸窣声,拼命摇头挣扎,惊慌地压着声音说不要。

在她说第二遍不要的时候,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塞住了她的嘴,江念棠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

“你什么时候才能把‘不’字去掉。”他欺身而上,咬住她的耳垂:“我喜欢听一个字。”

她的衣服是他穿的,脱起来又快又熟练。

柔软的衣裳被丢在地上,微凉的风见缝插针地侵入皮骨,令人忍不住发颤,但让她颤抖的,又不止是穿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