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失血过多,因为致命伤害疼到说不出话的小田达郎眼神充满了恐惧,努力蠕动着身体想要逃离。
变得脆弱无比的男人根本挣脱不了响拽住自己的手。剪刀大口地把男人的手指含在嘴里,冰冷的触感让小田达郎一颤。
“咔擦”一声,剪刀狠狠的咬下,迟钝的刀口没法一下子把手指剪的干净,困难地卡在骨头上,就像牙口不好的老爷爷似的。一口没法全部吃下就多嚼几次,响子第二次更用力的使用剪刀去啃这个硬骨头,坚硬的骨头哪是一次两次就会断的呢?响子反反复复地机械重复同样的动作,终于成功把一根手指剪下来了。
手指不同羽毛轻飘飘的落下,而是直直地掉在地上,发出焖声。
响子丝毫没有被男人凄惨的嚎叫影响,甚至有些不耐烦地威胁道:“再吵到我的耳朵,把你的舌头也剪掉哦。”
但这种手指连心的疼痛岂能说忍就忍的?在响子还没剪完第二根手指时,男人又发出凄惨的叫声。
响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说到做到,粗暴扯出男人的舌头。舌头不像骨头般坚硬,柔软的舌头‘咔嚓’一下,就被轻松的剪掉了。剪下的舌头如同厨余垃圾,被响子随手丢弃在一旁。
失去了舌头的小田达郎虽然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但是声带没有损坏。
最后,小田达郎不仅失去了十根手指,还有舌头,和声音。
可惜还没等响子继续对另一只脚下手,男人就断气了。
响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失去生命特征的小田达郎,手中的剪刀从银白染成红色,手上的红色液体顺着垂直的放下点点滴落,窗外腥色月光红的发亮,洒落在房间,拥抱着响子。
淡淡的红色月光打在响子身上,看上去格外悲伤。
突然,响子转过头,看向被遗忘在角落的夏目。
小田达郎又在朝响子发泄怒火:“你又想离开我吗?!”
被打了一巴掌的响子,心不在焉,显然此刻她并不能感受到挨打的疼痛,也并不关心当下身体即将要遭受暴力的身体。
响子清楚的知道,这并不是现实,而如今的她面对这些,心中已经无法泛起波澜了。
目光瞥到一旁,空间除了自己和这个该死的男人外,还有第三人的存在。
是一个看起来十分温柔的少年,漂亮的眉眼紧皱,看上去十分伤心。
是在担心我吗?
这个空间似乎只能上演过去的记忆,就连自己也无法轻举妄动,只能看着过去再一次上演。就在少年想要冲破束缚时,记忆似乎不想让少年插手,转而进入到了一个新的回忆。
面对这些记忆,响子心中毫无感觉,本该是这样的,麻木的心已经无法产生任何情绪了。
但是这种酸涩的心情是从何而来呢?不是发自心底的,更像是感受到了别人的情绪。
是那个少年吗?即使是素不相识,也会为身为陌生人的我而担心吗?
真是温柔啊。
淡金的发色,即使是十七岁少年模样,响子也认出他是现场的那个孩子。
这孩子是叫夏目吧。
纳兹咩...纳兹咩...是个十分温柔的孩子啊。
“纳兹咩,纳兹咩!醒醒!”
喵咪老师的声音穿越梦境,把夏目从噩梦中唤醒。
夏目睁开眼,从阴冷的梦境中回到现实,早晨的太阳已经起来有一会了,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叫,十分的活力,一切都充满了生机。
汗水打湿了夏目的衣服,即使环境不再阴冷黑暗,不再深入其境地观看血腥画面,夏目的魂魄仿佛被留在了梦境里,久久无法回神。
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过了好一会,黑暗的记忆才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