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饵后,心情很复杂。

谢焱确实是他目前最好的继承人人选,或者说是唯一也不为过,不然凭手里有这些证据,他不会对对方如此宽容。作为一个权力顶峰的掌权者,他讨厌任何欺瞒,更忌惮那随时能威胁到他的诡异莫测的阴私手段。

眼下,刑部那尚还有一些线索没查清,他暂时还愿意给对方最后一个机会。若是误会一场还好,若他真有谋逆之心,将其困在宫中也好擒贼先擒王……

两父子明面上其乐融融,实则各怀心思。另一边,谢清被应灼趁着夜色悄无声息的带出了府,暗中去往了京中各个大人的府邸拜访。

待一切安排好,两人才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安王府。

苏敏一直警觉的守在谢清卧房门口,直到听到背后动静才暗中松了口气。

应灼推开门,平静的说了声:“苏姑姑,殿下出汗了,要些水来。”

“是!”苏敏不太敢直视应灼,赶紧下去吩咐人。

之前,她只是因为撞破了应灼和殿下的关系而惊愕,对应灼这人有极强的防备和探究。但自从日前殿下醒来,脸伤、腿伤竟然忽然痊愈后,他对这人就是对待神明般的敬畏了。她不管那是因应灼口中偶得的神药,还是应灼有什么神鬼手段。

她只知道,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又能站起来了。

应灼守在门口抬眸看天,正是乌云蔽月星斗争辉。看似平静的京城下,已经暗流涌动,各方势力都整装完毕,只待一个惊雷便可一一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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