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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被刺杀一事在朝堂大发雷霆,又因刑部迟迟没抓到凶手而对尚书问责,其失态百官共睹。后更是下旨让还在养病的三皇子直接搬回皇宫住, 派禁卫保护。

原本, 三皇子已经成年, 再住宫中不合规矩。但谁叫皇帝子嗣不丰呢, 前段时间大皇子残废,三皇子因病自请推迟册封大典归府休养, 现在又折了一个五皇子,便只剩下个天生体弱,还不知能不能长大的七皇子,他如何不着急?

皇帝是爱子心切,群臣也因事关国本人心惶惶,便连劝解也无默认了此事。

众人都只当皇帝是心疼儿子,谢焱却知道老皇帝怀疑他。毕竟他不是真的生病, 且是这堆儿子中唯一一个身体健康的。但那又怎样呢, 皇帝找不到证据, 总不能只凭猜测治他的罪。

而且, 他正愁找不到机会对七皇子下手, 这下同住皇宫, 可不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那些禁卫不比应灼, 难道还能拦住他?

“五弟素来与人为善,那些人为何对他下此毒手?!”

谢焱被急匆匆的接进宫,直到用晚饭时,才被皇帝召去一同用饭。提到谢铭时悲愤交加, 端的是一副好兄长的做派:“五弟前日还来探望了我,叫我放心,说刑部很快便能抓到凶手,如今却……可怜他年纪轻轻还未加冠……”

“老五,确实是个友爱兄弟的好孩子。他在探望你前,去看了老大,回来还跟我告状说在老大那儿受了委屈。”

皇帝面色沉静,接着谢焱的茬儿顺势提起老五和谢清闹矛盾的事,但面上却并无谢焱想看到的怀疑沉思之色,而是盯着他直截了当的问:“你说,会不会是老大知晓后因此生怨才会对他下手?”

谢焱一惊,皇帝这不像是真怀疑谢清,而是明晃晃的试探他,连忙起身行礼:“父皇!绝无此种可能,皇兄岂会因为一两句口角便戕害手足?”

皇帝没有说话,谢焱感受到了帝王那无声的气势压迫,心里直骂,面上还得摆出恳切惶恐的表情。半晌才听皇帝道:“那,老五素来性喜玩乐,也从不涉朝堂事,你觉得旁人为何一定要置他于死地?”

谢焱一顿:“这……”

皇帝:“你说,会不会有人觉得自己太子位不稳当,所以才想铲除尚且健康的手足呢?”

“父皇怎能如此冤枉儿臣?!”谢焱连忙跪地,面上一副受伤、震惊模样,神色几经变换后,恳切道:“父皇也说了,五弟不涉及朝堂事,对儿臣又有何威胁?儿臣从前也无意争位,到如今的位置在朝中也并无根基、势力,一身荣辱皆系父皇罢了。从来只有谨言慎行的道理,怎么会为一点疑心,做下如此恶事? ”

“无心争位?谨言慎行?”皇帝冷笑一声,从案上拿出几叠册子丢到谢焱面前:“那这些是什么?”

谢焱心头一紧,脑子里过了很多遍曾经做过的事,心里确认利用系统收尾的很干净。便也不惧,上前捡起来看后,竟发现是自己利用现代的小配方去各州府开了店铺,暗中大肆敛财的账本。这东西他藏得很好,怎么会递到皇帝面前?是应灼还是派来监视他的那些京卫?

而除了账册,便是一些他和朝中几位臣子来往的证据,谢焱确定自己没有留下这些东西,也不知皇帝哪里来的,但翻看后觉得问题也不大,便道:“父皇,儿臣可以解释,儿臣确实有私下经商不假,但儿臣并非想要图谋什么,只是喜欢研究这些旁门罢了。瞒着父皇,也不过是怕父皇训斥儿臣醉心商贾末流之道!而与各州府官员,也不过是如普通商贾那般打点一二,并非是结党!父皇明鉴!”

皇帝看着伏地的谢焱,却是淡淡换了个话题道:“这次刺杀老五的刺客身手诡谲,京卫中经验最老道的人也不认得这些路数。刑部还从那些刺客心脏处找到了虫子……朕听说那南苗偏远之地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