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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跟随应灼来京的也都被安置在城外有专人看着,根本不具备作案条件。当然,也可能应灼暗中安排了人手跟来,但应灼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根本说不通。

谢焱也露出困惑神色:“这正是儿臣想不通的地方,或许是有人想杀儿臣,也想陷害应灼,才想出如此一箭双雕的计策。可这河东案犯已经尽数伏诛,应灼又是第一天来京,谁会想要同时除掉儿臣和应灼呢?”

谢焱这一问,皇帝忽然想起,昨晚夜宴前谢清曾与应灼发生口角。谢清固然说的有理,他确实是没什么势力了,但当真无人可用吗?如果无人可用,那昨晚是如何脱困的?

想到这,皇帝便问谢清道:“老大,你昨晚又是什么情况?”

“这事说来有些诡异……”谢清缓缓道:“儿臣昨夜并未察觉到什么不妥,早上,丫鬟们来伺候洗漱,才发现了院子里一地的尸体。”

谢焱猛地抬头,皇帝也深深蹙起眉:“你府中的侍卫呢?”

谢清府里留用的侍卫不多,很多还是解除禁足后,按例让甲辰司给重新安排的。但就算不是谢清亲信,也不至于懈怠至此毫无察觉吧。

谢清:“侍卫们都中药昏迷了,那些死人儿臣看过,也让府中侍卫辨认过,都是生面孔。可巧的是,他们用的刀也是地方军队用的劣刀。”

谢焱没料到谢清会这么说,一时也分不清他说的是真是假,难道他误会了?谢清和应灼其实没关系?那又是谁做掉了他派去刺杀的人呢?那人救谢清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昨晚知道刺杀失败后,听从了系统建议,迅速安排了死士伪装刺杀自己。原本是想先发制人,让皇帝对谢清起疑,让谢清急着自证好探明谢清的底细,可眼下谢清这说法完全无法下手。

“说起来,这些证据都指向那个胆大妄为的匪首呢。”谢清不紧不慢道,唇角还带着点明显的恶意:“儿臣想,他不会是对天家怀恨在心,所以特地待入了京,才伺机而动好一网打尽吧?”

“你昨晚当真没听到动静?”皇帝因他这对应灼明晃晃的恶意,反而更加怀疑他:“你睡眠向来浅……”

谢清是皇帝的第一个孩子,皇帝曾经也是真心关心疼爱过的,自然知道他从小便睡眠不好,容易惊梦。

谢清满脸的阴郁,深吸了几口气,才撇开脸道:“父皇,儿臣的腿伤未愈,本就时常痛的昏厥。这一月来本就常常处于半昏半醒的状态,即便是清醒又能看见什么?我这腿又能去做什么?!”

皇帝沉默了一瞬,到底是没再追问。谢清反而似乎被勾起了往事,抬头用黑沉沉的眼死盯着皇帝,缓缓道:“不知河东儿臣双腿被废的个中缘由,父王可有调查清楚?”

“说来也怪,儿臣虽然自小有惊梦的毛病,却也控制的不错。可自从当了太子,年纪愈长,便似被什么不知名的东西盯上了似的。先是梦魇变本加厉,以致儿臣常常神思不属。后母族接二连三的出事,到最后啊,这双腿也没了、脸也毁了,也不知是挡了哪路鬼神的路……”

谢清的声音格外幽冷,直说的皇帝都毛骨悚然起来,呵斥道:“放肆!子不语怪力乱神,你身为皇子怎可作此胡言乱语!”

话是这么说,但到底听入了心,也勾起了他这么多年潜藏的疑惑。

是 ,这些年他是乐见谢清的母族失势,也放任了一些事。可细想来,虽然几乎每个王家人的死都有迹可循,但确实也太巧了点。而且他并未想过废黜谢清,所以到了后面也是试图阻止过的。可事情还是一样发展,王氏如此庞大显贵的世家,居然短短十来年便到了灭族的地步。便是有人设计也太过顺利,细思起来着实毛骨悚然。

谢清被训斥了也未露出畏惧之色,而是转而道:“儿臣只是觉得三弟方才说的有理,三弟是怀疑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