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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彼岸花印记,那是应灼的力量残留,也跟随着谢清的灵魂投射在了这一世的身体上。

应灼看到了白衣上的血迹, 便不由伸出手想去触碰, 却又想起谢清这一世的性子而迟迟没有落下。最后只能收回手, 轻声道:“我的名字叫应灼, 是为了你来这个世界的。我会治好你, 不要怕。”

谢清听到这里才有些意外的微微睁开了眼, 眼中却带着明显的嘲讽, 审视应灼片刻后, 才冷笑道:“孤双腿俱废,已无缘帝位,何必再使这等不入流的手段……”

应灼一愣,尚未想明白谢清话里的含义。便见谢清手中多了一杆长枪, 带着无边杀意朝他刺来。

应灼往旁边一让,以手抓住枪杆,谢清身子被带的微微倾斜,却因为腿伤无法起身,那长枪便化作弓箭回到他的手中。他看着应灼的脸,眼中厉色越深,张弓连射数箭,却被应灼一一避开。

这本就是在谢清的梦境之中,梦境的架构都是来自于谢清的潜意识。此刻他的精神极不稳定,盛怒下整个梦境都颤抖起来。荒原忽地狂风大作,那些被带飞的草叶,也如利刃一般纷纷将应灼围困住。

应灼感受到了谢清濒临崩溃的精神状态和整个梦境世界的杀意,心知不能这么下去,便调动起谢清身上的那些花。烙印在肌肤上的花朵迅速活了过来,由刺青似的图案变成了实体缠绕交织,将人牢牢地禁锢在了原地。

谢清震惊之余,心中更是恨意勃发,甚至出现了灵魂不稳的征兆。应灼顾不得其他,近身将人困在怀中后,迅速让那些花回到了谢清身上帮他稳固住魂魄。

或许是习武的缘故,谢清这一世的身体柔韧有力了很多,即便是这样的姿势也和应灼过了几招,实在挣动不开才终于停了手。

“曾经也有别人侵入过你的梦境?”

应灼已经回过味来,谢清在梦境中自我意识非常的清醒,而对他的排斥憎恶也根本不像第一次见到外来者的样子。

到底是这个世界有玄门中人,还是说是那个带着非法系统的主角也对谢清使用过入梦道具?难道谢清的精神状态如此不稳定,有他们的手笔……

然而谢清根本不回答,见挣扎不过甚至想要咬舌,好利用疼痛从睡梦中清醒过来。那果断的样子,一看就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应灼连忙捏住对方的下颌,认真看着对方的双眼道:“我不会伤害你,你也看到了,我可以调动你身上的花,如果真要杀你轻而易举。”

说着应灼便让回到谢清脖颈处的花朵再次活了过来,停留在谢清眼前,见谢清神色动摇,才轻抚着他的背脊,柔声安抚:“这些花应该是你出生时便有的胎记吧?难道你不想知道它们的来历吗?”

谢清看着应灼良久,荒原的风随着心绪慢慢停下,他才说:“放开孤。”

应灼松开了手,谢清低头整理着凌乱的衣袍,似乎仍旧不是很在意,淡淡问:“所以,这些花是何来历?你,又是何人?”

“这些花,是我的力量在你灵魂上烙下的印记。”应灼席地而坐,目光专注而认真:“只要有这个印记,无论穿越多少个世界,我都会找到你。谢清,我们是恋人。”

谢清手上动作一顿,而后缓慢抬眸,眸中神色难定,半是讶异半是轻蔑:“我们?两个男人?孤活了数十载岁月,可不记得欠下过情债。”

“是在另一个世界,或许你可以理解为前世。”

谢清因为要修补灵魂,是直接通过投胎的方式进入这个世界的,和应灼之前绑定系统做任务的方式不一样,所以谢清没有任何记忆。

应灼不会怪他不记得自己,但被这样陌生又防备的眼神看着,心中难免隐隐作痛。再看对方一身伤病又只剩下心疼:“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我会慢慢跟你说,但你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