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马虎。
“我说了,这件事和我没关系。”宁麦冬大声为自己辩解,“是她自己掉进去的。”
“哼,你说了不算,等汪凌被救上来了再说。”郑敏死死的抓着宁麦冬的手腕不放。
虽然说郑敏是城里来的知青,而宁麦冬村里的村民,但论力气,宁麦冬看可比不上郑敏的,只因比起城里的知青,宁麦冬更是娇生惯养长大的。
宁家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叫宁八角,小女儿叫宁麦冬,名字都是宁父取的,都是药名。宁父以前是村里的大夫,后来跟着解放军当了战地医生。
宁父牺牲的时候宁八角十岁,宁麦冬才两岁,她甚至没有见过宁父。虽然没有了父亲,但宁父是烈士,部队给予了宁家每个月5块钱、一斤肉票、五斤粮票的补贴,并承诺补贴到宁麦冬18岁为止。
也有因此,宁母带着两个女儿日子过的并不差。
只是在宁麦冬十岁那年,宁母也去世了。
之后是十八岁的宁八角当家,拉扯着妹妹长大。对于唯一的妹妹,宁八角是当女儿养的,比宁母在世时养的更娇贵,因为她心疼妹妹小小年纪爹娘都不在了。
但可能宁家中邪了,三年前,23岁的宁八角也难产去世了,孩子更是出来没两天,因为在母体憋久了,也跟着去了。
而今,宁家只有宁麦冬一个人了。不过别看她家人少,她性格也不好,为人还懒惰,可想吃绝户的人依旧不少,只因宁家还有四间红砖房,那是宁父在世的时候建的。
再说了宁麦冬今年才18岁,还在领部队的补贴,那可是一个月五块钱、一斤肉票、五斤粮票的补贴啊。
坏心思的人有,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不敢来阴险的。一则宁父是烈士,宁麦冬的性子烈,如果真动了阴的,她放下脸闹到公社、闹到县里就糟糕了。
二则村里还有不少姓宁的,虽然彼此间到了这一代已经没关系了,但往上的祖宗是同一个,只是时间久了,出了五服连十服都有了,这些宁姓人家已经算不得亲戚了。可大家毕竟都是一个姓的,遇见了麻烦抱团大家还是懂的。
何况大队长也是姓宁的,哪里会看着宁姓的子孙被人欺负。
故而宁麦冬在大队里过的依旧风生水起。
“救上来了,大家拉赵知青一把。”
“快快用点力。”
汪凌掉水里不久,赵褚旭的水性也好,很快就把人救上来了。
“汪知青,你没事吧?”见汪凌还清醒着,有人关心的问。
汪凌全身湿透了,还在滴水,她缩在赵褚旭的怀里颤颤发抖。“我……我没事……”她低声道,像是被这件事给吓到了。
“汪凌,你别怕,你说你掉进水库里和宁麦冬有没有关系?你放心,我们知青会为你讨公道的。”郑敏把宁麦冬拉到汪凌面前。
宁麦冬想甩开郑敏的手,但是没甩开,但她也不怂,仰着头对汪凌道:“你给大家说清楚,明明是你自己掉进去的,可和我没有关系。”
而汪凌看到宁麦冬,往赵褚旭的怀里靠的更紧了,她手拉住了赵褚旭的衣服,仿佛宁麦冬是吃人的老虎似的。
“你别怕。”赵褚旭道,“我们先回知青院子换衣服,回头你把事情说清楚,这件事因我而起,你只要把事情说出来,我会解决。我相信咱们大队的人也都是明理的,不会包庇恶人。
赵褚旭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在场的村民也不好说什么。
“对,汪凌,你们先去换衣服,我们看着宁麦冬不会让她跑了的,等你换好衣服把事情说清楚,如果村里不给个交代,我们就去找知青办,去找县政府要交代。”郑敏声音高昂道。
“什么交代?我都说了这不是我干的,是她自己掉进水库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