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危险给我打电话。”
柳静蘅越来越听不懂了。
“警察还管睡眠不足?”人民公仆倒也不必这么牺牲。
“笨蛋。”看他迷迷糊糊的样子,程蕴青实在喜爱得紧,抬手轻弹他额头,“怎么还没睡醒,是在说你被畜生下.药这件事。”
“谁是畜生,我?”
“跟你交流好累。”
“哦,我们互删。”
“你……”程蕴青哑口无言。
“我明天早班,不能陪你了。”他干脆转移话题,随手捞过外套起身,“记住,有事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就能赶来。”
柳静蘅:“行。”
程蕴青忽地停住脚步:“我能亲你一下么。”
柳静蘅:“行。”
“不行。”
程蕴青被他逗笑,搔搔他的下巴:
“原来你真是人机。”
柳静蘅:“对。”
“好了,我走了。”
程蕴青一步三回头下了楼,刚到门口,被匆匆赶来的秦楚尧拦住。
“松手。”他目视前方,冷冷道。
“程蕴青,我相信,时间会告诉你我的为人,今天的误解会成为我们日后学会信任对方的重要一课。”秦楚尧难得认真。
程蕴青甩开他,阔步离去。
楼上书房,秦渡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程蕴青愤懑离去的背影,下巴微微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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