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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

萧妧妧点头,粗略的解释道:“我在京城读的书,偶尔去博物馆逛逛。”

博物馆那件就叫1号吧,因为精美又大气,其实挺出圈的,照片每每在网上流传一遍,网友就要惊叹一遍它的美貌。

这也是萧妧妧不敢把苏娇娇带来的那件2号拿出来展示的原因,太扎眼了。

不识货的人当它是假货,碰到识货的人那更完蛋,解释不清。

孟有树又一次打量萧妧妧,这么一看,确实有点混古董圈的样子。

因着他的社会地位和财富,去他家里参观的朋友们,潜意识认为他手里这件玉瓶才是真货,用了点旁门左道换来博物馆那件,绝不多问。

孟有树倒是辩解过几次,大家一副*“我懂我都懂”的模样,他懒得再说,后来便很少带人参观。

黎行聿能看出来不意外,家学渊源在那摆着,这小姑娘年纪轻轻,如果真是自己看出来的,确实有眼力。

“萧小姐是怎么看出来的?”孟有树有心试探。

萧妧妧腹诽,当然是因为真的在她手里啊。

就在她琢磨怎样回答,才能装逼立人设的时候,和孟有树争执过的陌生男人以及工作人员从身后走来。

两人戴着手套,步伐轻缓,格外谨慎地托着玉瓶。

“老板,玉瓶清理过了,也登记了,您看放哪啊?”

他们询问孟有树意见,打断了交谈。

孟有树冲黎行聿和萧妧妧笑了笑,示意稍等,转身对守在暗处的工作人员招手。

“把柜子打开,东西并排放,”孟有树半蹲下,盯着展柜观察,“往左边挪点,把好看的那面露出来,对对对。”

工作人员配合孟有树的指挥,在展柜里几次调整玉瓶,调整灯光。

萧妧妧傻眼,这是仿了两件一模一样的,还把两件仿的全搬出来展览?

看不懂。

新来的算4号吧,3、4号摆在一起,粗略看去,就是一对一模一样的玉瓶。

器型一样,材质差不多,高低大小肉眼看没多少差距,唯一不妥的是雕工。

两件玉瓶所雕花纹图案完全一致,雕工便对比出优劣。

倒不是说4号的雕工不好,两件的手法其实很相似,而是存在些许差异。

萧妧妧说不出个所以然,可能是情感,可能是风格,总之,她直觉不像是同一人所作。

“新来的这件是裴大师的徒弟作品,”孟有树无奈摇头:“到底是不如师父,可惜裴大师年纪大了,不接单,不然这对仿的玉瓶也不算太差。”

没办法,只有裴大师师徒愿意接单,其他大师不是不乐意仿制,就是技术不过关,孟有树虽遗憾,但也知道只能如此了,谈不上多失望。

萧妧妧闻言,暗道一句果然。

孟有树亲自上手,两件仿品调整到满意角度,让工作人员锁了展柜,欣赏片刻,对陌生男人说:“我回头和助理说一声,尾款工作日给你们老师汇过去。”

陌生男人安心了,咧着嘴笑完,冲他们几人鞠躬,乐呵呵离开。

等到周遭只剩下三人,萧妧妧不解追问:“一样的瓶子,为什么要仿两件?”

孟有树好脾气的说:“说来话长,萧小姐看过博物馆馆藏的那件正版玉瓶,但是一定不知道,正版的玉瓶其实是对瓶,也叫双瓶,必须取自同一块玉料,打造两个一模一样的瓶子,象征同根同源。

也不能说完全一样吧,它们刻字不同,在瓶耳的外侧,一瓶刻福字,一瓶刻寿字,寓意福寿双全。”

“博物馆那件是对瓶中的福瓶。我让人仿的这两件也是照着做成一对,一瓶福,一瓶寿。”

萧妧妧根本不清楚这些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