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继续踢球的打算。
想要什么一时难以说清,但不想做的事情答案却总是明晰。
而且毕竟主动说自己曾经是超厉害的女足运动员这种事总归有点自大。
挑了一件白色连衣裙,对着镜子仔细刷过睫毛,小川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再次感谢研究过的每个女高中生必备技巧。
什么叫书中自有黄金屋啊。
哼着歌打开房门,小川月看着在沙发上的两位小川医生停住了脚步:
怎么今天没去上班啊,你们不是很忙吗!
小川晴子从手机里抬起头来,弯起蓝色的眼睛打量着化了妆又洗了头的女儿:
“小月是要出去玩吗?”
“对、和五月出去玩!”
在三双鞋子上面快速扫视,小川月顶着妈妈的视线匆匆穿上一双,用棒球帽遮住探究的眼神,逃也似的出了家门:
“来不及我先走了,中午在外面吃!”
沉沉的防盗门合上时却只发出了轻轻的声音,简直像是小偷在光顾嘛!
小川晴子踢了踢沙发另一端的小川城也快速说到:
“换身衣服,我们跟上去。”
“哈?”
好不容易休一天假你放过我吧,小川城也看着妻子兴冲冲的表情敢怒不敢言,还是挑了挑眉从衣柜深处翻出了两套校服:
“穿这个吧!”
站在车站的树下对着小镜子再次确认,妆容很OK,衣服选得也很好,小川月深吸一口气,摁下砰砰的心跳等着宫治。
是第一次约会啊!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小川月你肯定没问题。
默背了一遍整理的小技巧,但费心做好的心理建设在远远认出宫治后轰然倒塌。
小川月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走近,梦一样不真实的感觉再次出现:
“宫同学?”
“都说要叫我‘小治’了。”
宫治的声音还是可靠但眼睛却不自觉往下撇,他看着小川月垂在腰间帆布挎包上的“巴啵酱”,自觉伸出手来:
“我帮你拿着吧。”
“哦,好的!”把帆布包摘下时差点刮到帽子,小川月鼓着脸看着宫治调包带的长度的手指,正了正棒球帽做出严肃的口吻,“那谢谢小治了。”
工作日上午的电车上人没有想象的多,小川月背着时还算宽松的包调整过长度后到宫治身上也有些局促,她握着拉环直视前方,注意点还是不自觉的跑向了宫治的方向。
他轮廓清晰的脸在电车玻璃上也英俊,灰色的头发垂在倦怠的眼旁,脸颊还有一点不多的肉小川月昨晚亲手确认过。
身旁的视线简直要实体化,终于受不了的宫治猛地转头,结果只在车厢后面看见了一个穿着灰裤子、白衬衫,鼻子上架了副黑色墨镜在电车上读报纸的男人。
看上去和他差不多高,但没他强壮,总之要是坏人可以努力撂倒的样子。
侧身挡住了那个可疑男人和小川月的交集,宫治转过头对着不明所以的小川月笑了笑,从包里拿出瓶装水来:
“要喝水吗?”
“谢谢,小治。”
总是想要叫成“宫同学”,差点咬住舌头的小川月握紧了低于体温的瓶装水,决心在开学之前把“小治”这个称呼每天念上五十遍,直到脱口而出为止。
穿着黑色百褶裙和白衬衫的小川晴子拿下棒球帽,用垂在胸前的巨大单反相机遮住了剩下的半张脸,抓着电车上的栏杆装出外国人的腔调:
“我是来旅游的、请问这辆车要去哪里。”
天生的浅亚麻色头发和蓝色眼睛再配上和日本人不同的白皮肤,妈妈是欧洲人的小川晴子比车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