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依旧微笑，闭着眼睛，耳朵微微一动。

“听到了哦。”

“啪！”

球拍精准地打中了网球。

“不二真的好厉害nya！”菊丸英二像只猫猫一样眼底迸发出惊人的光，“我也要加油！”

“砰——”

“轰隆隆！”

斋藤教练站在监控室里，手中的咖啡早已凉透。外边传来的爆炸声让他端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几滴咖啡溅在了雪白的衬衫上。

“轰隆隆隆隆——！！”

这已经是本周第10086次了。

他麻木地看着监控屏幕：现在场上已经不止有一架直升机了，某大少爷自己也带了飞机。

舒克和贝塔也是齐全了，

他的心终于是死了。

斋藤教练仰头，眼眶含泪，“告诉财务部……”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把预算从网球训练经费改成军事演习特别拨款吧。”

拓植龙二沉默，沉默了很长时间，声音沙哑道：“我同意。”

黑部由纪夫：……

大家的精神状态已经十分美丽了，M——不，现在应该称他为白鸟，能不能去后山嚯嚯，他们总基地已经没几个坚～挺的建筑了。

要不就是渣渣、要不就是毛坯房。

远处又传来一声巨响，一朵蘑菇云在网球场上空缓缓升起。斋藤教练望着那朵蘑菇云，突然笑了，那笑容让在场的其他两人有点毛骨悚然。

“算了。”他平静地说：“把U17训练营的地址改成叙利亚吧，这样保险还能多赔点。”

“我不在意，真的——”斋藤至轻声呢喃。

又一枚网弹呼啸而过，在球场上炸出一朵小小的蘑菇云。斋藤至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眼底倒映着熊熊火光。

“我真的不在意——”他机械地重复着，声音越来越轻，肩膀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斋藤至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就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多好啊……”他哽咽着说：“明明没有出国却有一种在叙利亚的感觉，这下我们日本代表队的大家都是枪林弹雨活下来的顶级特种兵了。”

黑部由纪夫：“没错。”

黑部由纪夫：“他们每个人的五维都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尤其是德川。或许是德川和M的关系……总之，M特别喜欢炸他。”

“现在德川的黑洞已经能不损伤身体的情况下持续开启一个小时了。”

“想必德川的血条厚得可怕。”

一口气说了很多话，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黑部由纪夫再次开口：“现在胜者组和在地狱里也没什么区别，败者组那边——”

“败者组那边听三船教练说，就差去宇宙外太空训练了，这么看还是胜者组的待遇更好一点，至少还在地球上。”拓植龙二一言难尽。

…………

……

沉默了好一会儿，三个教练才抬头，你看我、我看你、互相看了一会儿，感叹道：

“网球……”

“可是要赌上性命啊！”

“拼死也要打败平等院！”德川和也立于一片废墟之上，四周散落着直升机的残骸和仍在冒烟的网球。他的运动服被气浪撕开几道口子，额角的奶油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握在他掌心缓缓坠落，像是开了0.5倍速一样，每一帧都被拉长。阳光在球面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亮度不断增强。

网球下坠的速度越来越慢，光照越来越强、强到能与太阳肩并肩，

“光击球！”

挥拍的瞬间，网球化作一道刺目的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