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里不要,唔嗯求你。”

裴寒舔了舔嘴唇,轻笑道:“不是觉得陈默比我好吗?我非要把你干服了。”

叶一琛咬着嘴唇低泣。

被逼到这时候,他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出现了遥远的记忆。

办公室里……上司的办公桌上。

也有一个男人因为他与他人的纠缠,带着怒气压在他身后惩罚过他。

是谁来着……?

啊,对了……他和裴寒的名字一样,姓氏不同,是叫严寒。

“呜……啊!”

藤蔓终于深入到最佳处,打散了叶一琛的出神。

触手挤压到后穴敏感的凸点,便有一阵可怕又熟悉的快感荡开,如同波浪般传遍全身。

叶一琛顿时说不出话来,眼神迷离,张着嘴唇呻吟:“啊啊啊,碰……那里碰到了,不要……呜呜啊啊啊啊,太……过了,呜呜呜呜呜受不了!”

裴寒手指掐着他臀部两边柔软又有弹性的肉,以他的视角,能把藤蔓侵入后穴的过程看得一清二楚。

“一缩一缩地吃着呢,你连这地方都骚死了。”裴寒在他已经印有不少鞭痕和掌印的臀部上又掐了一把。

“嗯!疼……呜……疼……”叶一琛叫唤着,又被藤蔓打了一鞭,叫声变了个调,绵长又淫荡。

“骚货真会叫。”裴寒兴致高涨,腰胯摆动,重重地压着他花穴的软肉碾磨,慢吞吞地挺进去,同时还欣赏着叶一琛在他的刻意欺负下的各种神态变化,“里面吃这么紧,其实巴不得被这样吧。”

“呃啊!”叶一琛被他的阴茎和藤蔓同时蹂躏着下身两个穴,大腿根抖动着,滴落下的淫水把腿间的床铺濡湿。他揉着床单,咬着下嘴唇,喘了又喘,才缓上点游丝的力气,声音哑又软,“明明……明明你说过,狗都不操的……”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叶一琛即使没力气也没能力反抗,嘴巴也要说点裴寒不高兴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