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嗯!”叶一琛手往下抓住他的头发,想把他拉开,在被含住阴蒂时,身体过了电似的,手不受控制地做出相反的动作,把陈默的脑袋往下面摁,同时腰也抬高了,叫声层层跌宕起伏,一声比一声浪,“啊,啊不要,别、嗯,哈啊……别咬,呜呜呜别咬……”

大概是真的受不了了,他蹬着床往后退了退。

陈默吐出了嘴里被吮得红肿的阴蒂,换成手指摸上去,就像是某种探秘,手指摸得很仔细,描摹着轮廓,里里外外摸了个遍,手指也被淫水打湿,滑腻腻的。

他听着叶一琛的娇喘声,确定了心中的猜测:“叶一琛,你居然长了个这么骚的东西。”

“呜……”

“那天你偷偷自慰,是不是就在摸这里?你还天生就是该被男人操的啊……”陈默感叹一声,“真够淫荡的。”

陈默的语气很淡,就好像在谈论今天天气一般自然,可说出来的话,如此令人面红耳赤、羞愤不已。

叶一琛觉得今天的陈默太奇怪了,先是那么深情又直白的告白,现在又是这么羞辱他欺负他,不像平日逆来顺受又沉默寡言的样子,又或者,这类人憋久了,就会激发出偏激相反的一面来。

“你闭嘴。”叶一琛说不出其他反驳的话,也不太会骂人,只能用着软软的哭腔说着命令,“你闭嘴……不准说我。”

“怎么还不让人说了?”陈默又用指尖拨动了一下他的阴蒂,看到他又是狠颤一下,想叫出来却拼命压着,反应可爱得不行,于是想要欺负他的欲望更加旺盛,“叶一琛,你不觉得自己很骚吗?你看,就是这么轻轻一碰阴蒂……喏,你就受不了了,就这么舒服吗?”

叶一琛吸吸鼻子,眼睫毛被眼泪打湿成一缕缕的,衬得一双眸子如同黑曜石一般,“才……不是……一点都不舒服,别弄了,唔,别弄了……”

陈默继续道:“不舒服你流这么多水,你跟你未婚夫住一个宿舍,天天晚上都被肏吧?是不是已经被肏熟了,离了男人就受不了每天晚上都偷偷发骚?”

“我让你、闭嘴!”叶一琛踢动小腿,“我跟他没做过!”

陈默听罢微微一顿,随后勾起唇,浅浅地笑了下,嘴上依然没停:“哦……这样啊,那你一个处随便揉揉就这么湿,得多饥渴?我看你就是天生的骚货。”

“我不是……这是……是正常的,啊,嗯啊啊啊别揉那里了,要……不行!”叶一琛挣扎的动作变得焦急起来。

陈默狭长的眸子微眯,手指摸索着一滑,靠着湿润的淫水歪打正着地一举插入了花穴里!

“啊!”叶一琛长吟一声,腰挺出极致的弧度,一下子就潮吹了,一股一股淫水喷射出来,淅淅沥沥地浇湿了陈默的手。扣、·群·;期衣::龄;五+:捌、捌-五九.龄;

被中的陈默愣住了,自己的手指正被叶一琛那处柔软又紧致的穴道裹住,又是吮吸又是挤压,就像是一张活的小嘴,咂了好几下才停歇下来,把他指尖都吸得又痒又麻,水还流个不停。

过了好一会儿,陈默才回过神,随着叶一琛一声哼叫,把手指抽出来,还发现这穴挽留似的巴着他不放。

种种感受传递到腹下,欲望高涨得快要爆发。

陈默掀开被子坐起来,外露的肌肤很红,似是因为情欲,又似是因为不退的发热。

他在叶一琛面前,把湿透了的手指和掌心,用舌头舔干净。

通过这么一顿折腾,他头发很乱,露出几分眼眸的神采。

闪烁着光,锐利且灼热,就像是某种食肉动物,加上他舔手指的动作和潮红的肌肤,整个人充满了难言的色气。

叶一琛因为潮吹的余韵而手脚发软,怔忡地看着他。

“叶一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