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胸顿足起来。
好似真的是这回事一般。
叶稚鱼听见他这颠倒黑白的话浑身气的发抖。
但又不敢去看那宛如噩耗般的脸。
只要稍稍看上一眼,她便浑身发冷,数年如一日的虐待和打骂,刻在了她的骨子里。
附骨之蛆一般,无法被剜去。
只能懦弱的躲在谢玄辞的身后,藏在他的影子里面才让自己得到那一星半点的喘息。
只是旁边的百姓听见谢父的话语,瞬间脑补出一幅,慈父恶女图。
一个个的都替叶父不值,还有甚者在其中开口谩骂。
这副模样,真是不配为人子!
一旁赶来的春红和青鱼拨开人群走了进来。
春红见到娘子这般惊恐的模样,连忙上前将娘子扶住。
却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眼看周围的人群愈演愈烈。
谢玄辞忽而再次开口道:“既然这位说我娘子便是你女儿,那不妨你将户籍文书拿出来让众人看看。”
叶父听见谢玄辞的话,双眸闪躲,户籍文书,他哪有那玩意。
一个赔钱货若是上了他的户籍,便是要占税的。
他可不会为这赔钱货付官府的银子。
自然也没有那户籍文书。
吵吵嚷嚷道:“那般重要的东西,我怎会带在身上,她就是我女儿,我又岂会认错?”
谢玄辞却继续说道:“两位口音不是京中人,又风尘仆仆,脚上还沾了城门处的红泥,分明是才混进京的,身上又怎会没
有那户籍文书!”
叶父和叶玄听见谢玄辞的话,心中慌乱,下意识的双脚刮蹭,意图将脚下的红泥拨开。
只是这般下意识的做派,却让周围的人看出端倪来。
“这位老丈,你既然是才入京的,身上有户籍文书,又何必遮遮掩掩,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又岂会让你吃亏。”
叶父有苦说不出,只能一口咬死了没有将那户籍文书带在身上。
站在身后的青鱼得到大人的暗示,跨步上前,将叶玄藏在衣袖中的户籍文书猛地的扯了出来。
逐一翻开来面向四周百姓道:“诸位可看清楚了,这户籍文书上是如何写的。”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自有那识字的,将那户籍文书上的字一句不差的念了出来。
“叶玄,江南苏州人士,家住……父,叶明,年四十二:母,苏咏,已逝,家中无兄弟姊妹……”
念到这儿,周围的人还有何不明白的。
眼前这两人哪里是那娘子的父母兄长,若是的话,这户籍文书上怎得没有那娘子的名字!
叶父见周围的人好似都变了模样,利口舌剑纷纷朝他袭来。
颇有几分苍白的辩解道:“即便是这户籍文书上没有她,但她是我女儿,我从小带大,又怎可能认错!”
只是有了方才他骗人在先,如今他再出这般狡辩的话语,自然无人相信。
反而纷纷露出怀疑的目光来。
站在最前方的一位小娘子道:“既然你是这位娘子的父亲,那你定然知道这位娘子是何年何月何日生的了,只要你答出
来,我们便相信。”
叶父自然是答不出来,一个丫头片子,赔钱货,他怎可能记得她的生辰。
唇角张开又合上,反而更加坐实了方才的流言。
见到此情此景,周围的百姓瞬间倒戈,开始咒骂倒在地上的两人。
“天杀的腌臜货,光天化日之下,竟还敢生出诱拐之心,真是人面兽心!”
青鱼在得到大人的示意下,更是上前添了一把火。
手法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