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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芙色 藕荷深深 77309 字 1个月前

好调理,此次不光是面上的伤,还在楼梯上跌了下来,伤势不太乐观。”

谢玄辞一双漆眸蓦地沉了下来。

起伏的胸腔昭示着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双眸阖上了一瞬,冷声道:“大夫只管医治便是。”

倒是一侧的许之月听见大夫的话,眼中闪过丝丝快意。

真是天助她也,没想到这小贱人居然还有伤。

早知道方才就该在她身上再捅两刀!

说不定如今都醒不来呢。

谢玄辞将人放在一旁。

从青鱼的腰间抽出刀来。

森冷的寒意反射到许之月面上。

浓稠的日光从谢玄辞身后溢了出来,但却未能将眼前这人照亮分毫。

反而显得更加黑郁,像是地狱上前的修罗一般。

许之月从眼前这人身上感受到点点惧意来。

脑海里忽而闪现出父亲之前同她说过的此人事迹来。

此人可不是善茬。

腕间的伤口还在潺潺流着血,濡湿了她大片大片的衣衫来。

无法行走的双腿便是连逃跑都做不到。

只能虚张声势的开口道:“你,你别过来,我父亲早已捏住了你的把柄,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信不信……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那锋利的剑刃便从她的面上狠狠划过。

一模一样的位置,伤口却大上好些。

“啊!谢玄辞我要杀了你!”

……

叶稚鱼从

昏迷中醒来时,四面八方袭来的疼痛蜂拥而至的朝着她的脑海袭来。

一时间无法承载那过多痛感的脑海,化作水滴盛在那湿漉漉的杏眸中落了下来。

疼,到处都疼,脸上疼,四肢疼,背上也疼。

待看见头顶上那熟悉的帷幔时,叶稚鱼才敢委屈的呜呜小声哭了起来。

像是被鬣狗猎杀了一番的幼崽,伤痕累累的被猛兽叼了回来。

在熟悉的洞穴中才敢将柔软的肚皮露了出来。

“哭什么。”

骤然听见澜哥儿的声音,叶稚鱼脑海里猛地想起这几日做的蠢事来。

心中又是羞愤又是伤心,还被他这般问。

委屈更是溢了出来。

贝齿将那嫩红的唇瓣咬了又咬,这才开口道:“我疼还不能哭了吗?”

她就要哭,而且她受这么重的伤,他不安慰也就算了,居然还这样对她。

忽而,坐在床边的人再次开口道:“若不是玉娘故意支走了护卫……”

话没说完,叶稚鱼便想起了什么。

猛地咳了一声,想要坐起身来。

只是浑身的疼痛却让她根本起不来身。

氤氲的水雾在杏眸浮现,声线也软了下来道:“澜哥儿,我背上好疼。”

这倒不是假话,她摔下楼梯的时候,背在那楼梯上刮来蹭去。

躺在床上的时候那细微的疼感从背面传来。

叶稚鱼生怕他不相信,转过身将那已然青紫的伤痕露在他面前。

意图将那话题转移开。

谢玄辞眸色晦暗了几分,却也没有继续往下问。

眼睑微微垂下,看向那雪白上浮现的大片青紫。

冷白的指尖落在上面,忽而开口道:“疼吗?”

叶稚鱼眼中的泪都要淌出来了,细碎的水光倔强晃荡着不肯落下。

微微点了点头道:“疼。”

当时她还真的以为她要死了。

还好。

“啊!”

谢玄辞忽而对着那已然青紫的伤痕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