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后颈那一小块儿冷白的肌肤,宛如凝脂般透出温润的光泽。
心底暗暗啧叹了两声,这般身段这般面容也怨不得江母揣测。
只是,这件事注定要让江母落空了。
族长鹰眼锐利的盯着江母,一下便镇住了还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江母。
半晌,才将手中的烟嘴在桌上轻抖了抖。
“江氏,如今昭哥儿去了,你膝下无子可有想过以后?”
江母面上的神情忽地变得青紫了起来,她早先失了丈夫,如今又死了儿子,偏生叶氏这贱人也是个不争气的。
如今偌大的一个家只有她一个寡妇,若是族里想吃绝户。
别说这偌大的家业,便是她只怕也要被扫地出门……
想到此处,江母面上惨白一片。
二郎见状重重咳了几声道:“江氏放心,你既然入了我江氏族谱,族中也并非冷血无情,过些时日便给你从族中过继一个孩儿养老,只是如今族中青黄不接,知县大人前几日才说过圣上有意给民间的守节孀妇发放牌匾……”
话不必说的太透,点到即止便可。
连敲带打的说完,江母还有什么不明白。
这不就是想要她松口,让叶氏这贱人去菩提寺守节,好让族中得块贞节牌坊。
若是她松了口,自然有她的好日子过。
否则……
江母气的发抖,如今她要是再看不出来今日族长为何前来她便是蠢猪了。
可恨她先前手脚慢了些,若是不执意将这贱人浸笼沉塘。
将她一剪子刺死,此刻又何须受这些委屈!
这贱人不仅坑害她可怜的儿子,如今还算计上她来了!
二郎见江母站在原地迟迟不点头,眉间瞬间拧成川字,若不是这契书上须得这江氏签字画押他与父亲又何苦亲自来走一趟。
只需派人来将叶氏带走便是。
“江氏!”
江母此刻心中恨的只滴血,却也只能攥紧了指尖低头应了下来。
叶稚鱼跪在地上听见江母应答的声音,喉间攥着的那股气才总算松开来。
只是才一放松,整个人便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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