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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身体以前是没有这种变化的,但是现在这些花朵“盛开”了。

“不用照顾我的。”卫晏池叹息了一声,继而给予了答案:

“只要喂我一点点血就足够了。”

好养活的哥哥,皮实的哥哥。

江清欢惊诧于祂的坦诚,但还是照做了。

刚想拿起小刀的手被哥哥轻而易举的按下,她看到卫晏池摇了摇头,而是启唇含住了她的指尖。

是无名指,也是抽血次数最多的那根手指。

潮湿的内壁将她的指尖覆盖,包裹紧靠,江清欢看到卫晏池的眼睛也随着祂的动作一并睁开了。

“没有、没有用毒牙。不会这么做的,永远不会…”哥哥含糊不清的声音再度传递到了耳畔,江清欢的手抵住了祂的上颚。

嘴顺势打开了,江清欢看到那些小小的弯曲尖牙正在努力往后退缩,而自己的手指只是被那只从喉腔底部涌上来的眼球吸附住了。

眼球每一下的眨动会让江清欢想起相机的快门摁下,卫晏池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江清欢。

手指可以动弹了,她的手抚摸上了那颗浑圆的眼球。

“这里是哥哥的哪里?”江清欢听到了自己的发问。

喉间被塞入东西让卫晏池顿感不适,祂努力平复着自己狂乱的心跳,朝自己心爱的宝宝解释了起来:

“是心脏,最宝贵的心脏。剥开、剥开眼球的外衣才能看到,这是、这是自保的方法。”

江清欢止住了呼吸,她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看到表面浮现出了一道狭窄的裂缝。

不知是什么时候破开的,居然一点痛觉都没有。绵密的血珠争先恐后的从出口里冒出,江清欢将手指递到了哥哥的嘴边。

“给你。”

她对于痛感并不敏锐,更何况是这种不会造成任何影响的短痛。手指探入到了哥哥的唇边,血珠流淌而下,卫晏池却没有张嘴接住。

祂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任由那血珠扑簌簌滴落到了祂的脸颊上,一直往下滑落,形成了扭曲不一的几撇线条。

“哥哥不吃吗?那为什么还要说这些。”江清欢重复着自己的话,可又看到了血珠的走向。

卫晏池的脸沾染上血珠显得有几分悚丽,她看着属于自己的血液一直滑落流淌,滴落到了那哺育袋边缘。从上方张开的口子里伸出了一条卷曲的舌头,将这血液包括江清欢的指尖也一并吞入了进去。

“我的手可不能吃。”江清欢惊呼。试图从这深陷的漩涡里抽出自己的手指。

漩涡没有减小,吸力仍然在增大。江清欢感觉自己的手指落入到了哥哥的哺育袋内,祂那温热的内壁紧贴上后,疼痛消失了,哥哥的声音随之而来。

“好了,足够了。这么多,已经够了。”卫晏池低垂下了眼帘,其他的眼球却是俏皮地大睁。

祂松开了宝宝的手指,又蹭了蹭她的脸颊,细致的安抚起来。

“好少,哥哥,你吃得好少。”江清欢轻轻说道。

这么一时半会儿吮吸的用量,甚至都没有她抽血时来得半管血要多。

哥哥这样真的会吃饱吗?

她看到那道狭窄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哥哥的脸上又重新展露出了绯红。茂密探出的花枝全部缩了回去,这让江清欢感觉有些可惜。

毕竟,她还来不及去观赏那到底是什么品种的花卉。

卫晏池的脸上露出了餍足的笑意,祂微微颔首将手指全权放入了自己的唇间后,探出了蛇信轻轻黏腻。

酥麻的痒意传遍全身,这会让江清欢想起青春期时的生长痛。她看到哥哥闭上了所有的眼睛,正握住了自己的手指。

“啾”

“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