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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猜想正是如此, 但很奇怪的是,你听,我们俩在谈话的时候, 门外又没有任何声音了。”说至此, 秦川墨的声音越来越低。

他说的没错,门外很安静。江清欢不知道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多久,但从他们刚刚的经历来看,更像是门外的东西已经离开。

感觉更像是一处陷阱了。江清欢撇了撇嘴。

“我听到你这么想了。纸人都没有离开,只是从刚刚站着看变为了趴着,我也就纳闷了,它们也会感觉到累吗?你懂那种我刚刚一看门外,就撞入红色肉类组织瞳孔的惊悚感吗?”

江清欢眨了眨眼睛停顿片刻,然后开口:“不懂, 因为我没有这项特异功能。”

秦川墨不理她了。重新打开的手机屏幕反光,更将他脸上的绒毛照亮成了一汪汪油麦麦的稻田。

她觉得饿了,干脆也不打算追问下去。

长期处于密闭的环境会让空气变得稀薄,手机里没有流量与网更显得像是一块板砖,江清欢随手从整理好的书山里抽出了一本图画解压本,专心致志的开始了她的游戏。

彩铅与蜡笔颜色非常齐全,她随意翻开几页,才发现有几张画已经被涂鸦过了。涂出去的颜色完全超出了勾线的范围,更像是用来解压。

江清欢选择了一张植物花卉的图,将本子平铺在了地上后,耐心地进行涂鸦。

彩铅划过纸张弥漫开来的沙沙声,响彻在了静谧的空间里,也使得江清欢刹那间听到了脑海里迸发的声音。

好奇怪,她竟然在这个时候,听到了哥哥的声音。

卫晏池的声音里溢满了焦急,又小心翼翼地夹杂了试探,轻盈的如玻璃弹珠撞着杯壁,回荡在了江清欢的脑海。

“宝宝宝宝,你在吗?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如果你能听到就好了。”

她还以为自己的听力也要出现了幻觉,可脑海里的声音是如此的清晰,甚至还在继续试探。

“宝宝,你在做什么呀,可以听见吗?如果听到的话,那能告诉我吗?就像是小时候那样…”

小时候那样?江清欢思考着。

她那会儿可没有发现哥哥还有这项功能,只是因为两人的房间实在是太近,所以江清欢就学着书上的方式做了个可以通话的装置。

两个纸杯一段长长的棉线,连通了两个房间,也让江清欢在深夜失眠时将听筒放在耳边,听到了哥哥低声轻念的小故事。

可现在不是这样的情况,卫晏池是完全在她的脑海里说话的。

四周寂静,江清欢下意识的集中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在心里默念了好几句。

[我能听到我能听到]

那边又沉默了,就在她以为自己失败的时候,骤然间,那边的寂静裂了壳。犹如初春融化的冰凌跌落屋檐,又像是甜腻的巧克力漾开在舌尖迸发出了新奇的滋味。

那声音越聚越浓,像是手指在叩击蓬松的棉花糖,那是江清欢最喜欢的声音,甜得令她发昏,又熟悉的让她感觉到悸动。

紧接着,她的姓名就被那熟悉的声音裹挟着,清清楚楚的传递到了自己的脑海中。

“清欢!太好了太棒了!”像是雨点噼啪坠落在地上,啪嗒啪嗒在舞台中央敲击出欢快的水花,江清欢听到了哥哥接连不断的喜悦声音。

她这才知道,这莫名的颤动算是心动的感觉吧。

哥哥的声音惊喜若狂,祂在不断称赞自己。简单的交流过后,江清欢愣住了。

这算是什么方式,用脑电波交流吗?感觉这样描述也不太符合。

她看了一眼旁边还在认真盯手机的秦川墨,间接的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别人听不到自己和哥哥的交流,好像在脑海里单独开通了一个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