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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师父”过来,和宁归竹对上视线时懵了下。

在小孩的印象中,师父永远是规矩的,温温柔柔的,偶尔才会在小叔面前流露出几分懒怠。但今天的师父却不一样,上衣只穿了件吊带,墨色长发披散,窝在椅子里明显没睡醒的模样。

“怎么了?”宁归竹挑眉。

人一开口,被美貌冲击到的小豆丁们瞬间清醒,哇哇着跑到宁归竹身边,用自己所学不多的知识疯狂夸夸,就连稳重的熊金帛也不例外。

小孩果然是视觉动物。

宁归竹笑着戳戳他们,“好了,自己入座,我们先复习一下上午学习的内容。”

“哦……”

一旦和读书扯上关联,那就是“红粉佳人皆骷髅”了。

看他们一副看破红尘的表情,宁归竹努力忍了好一会儿,才没在孩子们面前笑出声来。

生无可恋归生无可恋,小孩们读书的声音还是很清脆的,遇到不会的也会主动询问。宁归竹耐心地讲解着,等孩子们都听懂了后,再根据书本上的内容,即兴编纂几个小故事,方便年幼的他们加深理解。

读书是一件枯燥无味的事情,而生活,就在这样的枯燥中过去。

宁归竹的养兔场计划书终于写到了最后一版。

他提前一天和家里人说了给孩子们放天假的事情,早上一到院子里,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誊抄最后一版计划书,力求看到的人能一目了然。

熊锦州在旁边陪着他,直到时间差不多了后,才依依不舍地起身。沉浸在计划书中的宁归竹没注意到他,熊锦州自己凑上前在他脸颊上亲了亲,说道:“注意休息,别太累,知道吗?”

宁归竹应了好,只是视线还是落在纸张上,大抵是没听进去的。

熊锦州摇头,出了院子。

“好了!”

宁归竹搁笔,高兴抬头,才发现熊锦州已经不在身边。

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上午都快过去一半了。宁归竹拿镇纸仔细压好纸张,喝着水等待上面的墨迹干涸。

夏日阳光热烈,院内又多风,墨迹很快风干。

宁归竹仔细将其收起来,也不敢随意折叠,怕晕了墨迹,就这么放在篮子中,在上面搭上一块布,出了院子往陈府而去。

门房见了宁归竹,笑呵呵地道:“宁先生来了,大人吩咐过,您直接进去就行。”

说话间迎了上来,带着宁归竹往里面去。

宁归竹道过谢,跟在他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往院子里走了没多远,遇到先前见过的管家先生,管家先生接过事情,引着宁归竹往另一个方向走,说道:“大人这两天日盼夜盼,总算是将您盼了来,再让他絮叨下去,将军就要受不了了。”

宁归竹被这话逗笑,有点想象不到那样的陈县令。

他们一路来到后院的小花园,陈县令和吕天骄正在下棋,看见管家引着宁归竹过来,立即摆摆手示意小厮将棋盘收下去,起身相迎:“竹哥儿来了,这两日可是很忙?”

“不忙,只是想尽可能完善些,就多写了些时间。”

回答着,在邀请下入座,立即有人上茶摆点心。宁归竹看都没看那些精致小巧的玩意儿,揭开篮子上的布,将里面的纸全部取了出来,放下篮子,抽出其中几张先放到吕天骄面前,“伯母,这是我这几日写的吃食方子,除了您喜欢的那两样,还有些风味相似的。”

“多谢竹哥儿。”

吕天骄拿着那几张纸,高兴地翻来覆去看着,抬手示意了下,立即有女侍上前,她侧头与人耳语,女侍拿过吃食方子退下,去给先前准备的谢礼再增添几分。

宁归竹没留意这边,笑着说过不用谢后,就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