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呼吸粗重。 他的手指也有擦伤,被涂上棕黄色的碘酒,手指偶尔还会动一动。 这几个小时的紧张经历让她精神疲惫,此时安静下来头脑有些昏昏沉沉。 她趴到床上,眼睛闭了起来。 陆淮意识回笼的时候,只觉全身疼痛,挣扎了半天才睁开眼睛。 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鼻尖,入目的是白色的墙、昏黄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