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范,有种就该他有得天独厚的气运和天赋,永远高高在上,劲劲儿的,烦人。
如果真没花钱的话,危珈都有点嫉妒了。她之前花了三十多万,托人买了三四块,一毛都没剩下。她开口酸酸的,“没花钱得这么一个好东西。”
琅津渡又指了一下旁边的石头,“这个花钱了。”
危珈不用打开手电就知道是块普通石头,而且有四面被机器切的平整。“希望你没花多少钱。这就是块普通石头。”
琅津渡:“你说晚了。赔的还挺多呢。”
“那你留着干什么?准备在上面刻字?”
琅津渡淡眼,“嗯。总归花钱了。”
看来也是伤到了。
危珈见琅津渡把石头放在工作台上,拿过砂纸轻略的打磨了一下,在拿起刻刀前,琅津渡眼皮撩起,看她,“你要一直看?”
“我没见过刻字。”危珈长睫垂着,皮肤白净无瑕,侧脸曲线起伏完美,有种让人沉迷的艳丽。
刻刀在手里灵活地转了一圈,男人垂眼,但没有动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琅津渡知道她不会平白无故来找他。
危珈眨了下眼睛,正想说她没事啊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她有事的。她是来问景老太太、她老婆婆喜欢什么,他们夫妻俩送什么寿礼比较好。
“你奶奶的、”危珈说着觉得自己在骂人。
“你的奶奶的、”
“奶奶她的、”
……
“奶、”
“夫、人、”琅津渡缓慢抬眼,打断她,一字一顿地说,“刻室不准说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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