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她的颈侧,像在吸她身上的气味,很轻地鼻音发出的笑音,“原来夫人是想这个。”
危珈小口呼吸着,本来很沉浸的,听到琅津渡的话,她有些耷毛,立马抬脚踹他的腰,“……起开!讨厌你……”
琅津渡专注亲吻,她的反抗丝毫没有影响唇上的温度。
危珈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琅津渡格外有耐心,亲吻似乎不会停止似的。诱惑般的在她耳边说,他有办法。
……
……真正实行起来,她的难过程度比以前更甚。
危珈不知道被揉搓了几遍,她最后趴在浴缸上,一池清水荡漾,最后脱力地躺进琅津渡的怀里。
琅津渡将她抱进怀里坐,眼底欲色浓郁。“喜欢吗?”
危珈不想回答。
“我、”
她一开口,嗓子哑的厉害。她也被自己吓到了,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开口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道,“……你、你真的、过分。我都、说了、你……不要、”
但她又不是真的因为这个难过,只是就想哭。
琅津渡轻轻拍着她,声音温柔,“我们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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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珈醒来也不知道几点了,只觉得眼皮有点肿,睁眼有些费力。她身上也酸,膝盖也疼,哪哪都不舒服。
她往身边的位置瞅了一眼,自然是空的。她生气地踢了两脚薄被。
引狼入室!
她坐在床上静待了一会儿,拿过手机来一看,已经九点多了。
她立马翻身下床,既有点担心被危岱山和谷朔雪看出来,又想到今天是琅津渡奶奶的生日,感觉现在出门有些晚了。
她急忙忙地到浴室洗漱,她刷着牙,发现浴室里很干净整洁,还有轻淡的茉莉香,她往床上瞅了一眼,床单也换成了一套淡米黄色。里里外外竟然都被打扫过了。
危珈吐掉嘴里的泡沫,正想说这还差不多时,镜子里反射出旁边的浴缸。几幕昨晚的记忆涌现在脑海里。
她接了捧水,泼到镜子上。
魂淡!
把她的公主房都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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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珈换好衣服,下楼吃饭,听到楼下琅津渡正在跟危岱山说话。
危珈听了一会儿后,才从楼梯上走下。
还剩几道台阶的时候,两人同时看到了她。危岱山笑着“嗤”了一句,“没人叫你都能起床,还挺厉害的。”
琅津渡抬眼看向她。该是助理来过了,琅津渡换了一件深色的衬衣,西装裤,手腕上带着金属机械表,隐约看到一点红色手绳。整个人修长峻拔,清冷而禁欲,跟昨天晚上浪.荡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见她下来,他走到楼梯边,伸出手。
危珈脸臭臭的,随口反驳了危岱山揶揄她的话,盯着琅津渡,不情愿地把手给他。
对于她的别捏,琅津渡垂目一笑。
其他人都吃完饭了,谷朔雪去送危竹宁去了马术课,现在家里只剩他们。危珈咬着小笼包,问危岱山,“爸,你今天不去公司?”
危岱山将剥好的鸡蛋放进她碗里,“会议推迟到下午了。其他的都你姐姐看着。你最近工作怎么样?什么时候回来帮帮你姐姐?”
“我帮她?”危珈皱眉,“我不添乱就行了。”
而且,谁要跟危琂工作啊。一个卷王王中王,不用两天,她身体就可能因为工作过载而器官衰竭,也就琅津渡能跟上危琂的节奏吧。
危珈瞅了眼琅津渡,如果她姐是卷王王中王的话,琅津渡就是卷王大帝。她爸,是卷王菩提老祖。
一门三卷士,唯她一个躺平狗。
听闻,危岱山叹了口气。“你可以从中层做起,会有很多